岳琨走过来奇道:“本来黄兄竟然还会武功,难怪身材如此伟岸,想必黄兄一身武功应当不错吧!”
而岳琨的父亲就是岳飞的第五个儿子,当年住在江州家中,凶信传来,家人闻变引岳震岳霆兄弟二人潜太长江,改姓鄂,隐居于黄梅大河镇后迁聂家湾。孝宗天子为岳父子昭雪昭雪时,才规复岳姓。岳霆初名岳霭,孝宗天子赐名岳霆,官授朝散大夫,监潭州(今长沙市)守宗正节使,宁宗赠修武郎、阁门祗侯、举直大夫等。
而岳琨乃是岳霆之子,并未有官身,也算是布衣之人,年后受父命,前到临安城为岳飞扫墓,恰好碰到了高怀远站在岳飞墓前大放厥词,因而才有了他们俩结识的机遇。
“普通,普通!只是学过几年刀法,并无甚么所成!比起岳爷爷来,我恐怕连一招也在他部下走不畴昔呢!呵呵!对了,岳兄,既然你是岳家后嗣,不晓得可曾习得岳爷爷的枪法吗?黄某晚生了年初,终无缘得见岳爷爷当年的雄风,更无从得见你们岳家枪的枪法,实在是令我抱憾毕生呀!”高怀远俄然想起来岳飞一身武功,纵横疆场从未遇过败绩,因而便遐想到了岳琨身上。
岳琨的眼泪终究忍不住奔腾而下,拉着高怀远的手,晃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很久以后才哽咽着说道:“有黄兄此话足矣!有黄兄此话足矣!……”
从岳琨的话中,高怀远也听出了他对当初高宗的不满情感,只是因为一样的启事,岳琨不敢说出来罢了,二人聚在一起痛骂秦桧,大大过了一把骂人的嘴瘾。
以是刚才当祭拜过岳王爷以后,鄙人忽发奇想,想干脆用白铁铸成几尊铁像,令其跪在岳爷爷坟前,令其永久不得昂首,永久受万人唾骂,这几小我虽死,但是其罪孽深重,不如此不敷以布衣愤,故此才随口说道,却恰好让岳兄听到,让岳兄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