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着痛骂了一阵高怀远以后,秋桐本身也折腾的有点累了,心中的火气也宣泄了完了便躺在了床上,当她躺下以后,又小声嘟囔了起来:“不过反过来讲,天底下像这家伙这么用情埋头的男人还真是要死绝了!没想到呀!这家伙现在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势有势,竟然对他夫人如此专情,倒是也可贵嘛!难怪师父这么看重这家伙,看来这家伙还真是个好人!……”
高怀远感遭到了柳儿的非常,扭头搂着柳儿的脖子问道:“没事柳儿,我又不是好色之徒,脑筋内里只要这事,莫要感觉歉意,此事也是普通的嘛!莫哭莫哭!”
高怀远真是有点哭笑不得,当当代的男人还真是幸运呀!老婆竟然还会逼着他纳妾!换作后代的话,恐怕他看别的女子几眼,老婆就能火冒三丈,闹个天翻地覆不成!他也晓得柳儿确切是情真意切的对他说这些话,但是他还是接管不了这类事情,别的事情他早已风俗了这个期间,但是在纳妾上,他倒是榆木疙瘩,说甚么都不开窍,因而脑袋直摇道:“不成不成!你的情意我领了!但是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提了,并且你不晓得,若虎对冬莲乃是早有情义了,冬莲也对若虎有点情义,他们年纪也不小了,我正筹办过段时候,把冬莲嫁给若虎呢!不要再胡说了!”
柳儿怀着打动之情,又躺在了高怀远的臂弯当中,心内里还在策画着这件事,俄然间她的脑海中灵光一闪道:“那么你这个师妹呢?秋桐也长的很标致呀!并且活泼的很,身材又是习武之人,必然行的!”
高怀远搂着柳儿躺在了床上,正要脱手动脚的时候,俄然间被柳儿抓住了他捣蛋的大手,柳儿轻柔的对他说道:“官人!恐怕这段时候不成了!奴婢恐怕是临时没法奉侍官人了!”
高怀远咕咚一声便从床上掉了下去,趴在床边上对柳儿哭丧着脸道:“我说老婆大人!你饶了我吧!我说过了,只要你一个夫人就充足了!别提她了行不可,你还真是唯恐天下稳定呀!”
半个月的时候提及来很慢,但是在严峻的筹办当中,时候还是过的很快,高怀远在这些天当中,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说着秋桐的脸更红了起来,刚才她本来是想去听听墙根,听一下高怀远佳耦如何议论她这个初来乍到的师妹,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些话,让她差点当场在高怀远卧房窗外发作出来,想想她一个大女人家,跑去听人家伉俪的墙根,说出去也不好听,这才华鼓鼓的偷偷溜走,想起来她就感觉不美意义。
而史弥远这边对于这些环境还真是一无所知,高怀远周到的保密办法使他们的打算没有外泄一点,只是让史弥远一党有点不安的是近期自从他们得知了一些有关赵昀想夺权的动静以后,俄然之间保皇派和宫中的官家赵昀都诚恳了很多。
“都是我不好!自从我嫁给官人以后,迟迟都不能为官人传宗接代,求医问药这么长时候了,却还是不能怀上官人的孩子,这让奴婢如何是好呀!”柳儿说着便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