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各握住一根玉米棒子,靠在一起,随后双手相对着朝着相反的方向搓动,相接处的玉米粒就相互摩擦,从玉米轴上脱落下来,哗哗地落进竹匾内里。不过一会儿,两个玉米棒除了玉米轴尖上那些发育不是很好的玉米以外就没剩几个玉米粒了。
现在不过是少量栽种,如果今后开店这糯米粉真的耗损太多,想着再靠手工处理题目就不可了。手工的话效力太低,空间内里统统的事情都靠着本身,凡是花未几少钱,能用机器的还是用机器的才好。每样事情节流一点时候,也免得本身真的整天都被困在这空间里。
乡村嘛,只要能本身脱手做的东西,根基都不会有人求人去做或者费钱去买。不过毕竟不是哪家都有多称手的东西,以是只能因地制宜,有甚么就姑息着用了。偶然候做个家什把没有圆刨,干脆就找块碎玻璃、破碗碴子甚么的把表面刮得光滑就算了。像镰刀甚么的,大半挑着合适的栎树砍来,把手的位置还会特地留下一段树皮增加摩擦力。想要在做好之前完整打磨好,没有合适的东西必定不可,以是多数也都是做得差未几就拿来利用了。
但是打磨不好的擦子如果用来擦玉米,就很轻易伤到玉米胚芽,拿来吃当然无所谓,毕竟胚芽在碾米过程中都会被去除,变成米糠的一部分,要不然含油含水太高的胚芽混在米面内里,储藏的时候就轻易生虫子乃至发霉。但是拿来当种子的话,胚芽伤到就不必然能抽芽了。
这几年倒是真的没有再搓过玉米了,每年都是村里帮着收了,找了机器脱好粒,扣除本钱给他钱了。这几年下来,也不晓得那苞米擦子变成甚么模样,连能不能用都不晓得了。
说来想买脱粒机之前徐毅也想过一个题目,本身要不要脱手做个手工的玉米脱粒器,毕竟这个完整不消钱买,本身就能做。不晓得别的处所管这东西叫甚么,本身村里是管它叫苞米擦子。凡是有旱田要种玉米的,家家户户根基都必备这么个物件儿。
如许又能节流很多,外加着这玉米种子也比杂交玉米的种子小很多,一亩地再华侈,估计有一斤种子就差未几了,有折腾机器的时候玉米早都种完了。
用筛子和簸箕把内里的杂质和分歧格的种子简朴清理一下装进袋子,徐毅直接拎着走到空位那边去。轻车熟路,固然端赖动手工操纵,不过总省略了很多的事儿,两三亩地的玉米也不过用了不到两天的时候就搞定了。全数种完今后提着水壶浇水,又是齐刷刷地长大,抽穗……
徐毅家里就那么几亩旱田,天然也备着一个苞米擦子,自打徐毅记事儿以来,就一向用来着阿谁擦子。每年夏季农闲时节,他跟老道两小我,也是年复一年地靠着这个苞米擦子把那些玉米全都搓下来。阿谁他也不晓得是甚么木料的,不过明显也是有些年初的东西了。长年累月用下来,全部擦子不止正面的凹槽,即便是后背都被手摩挲得油光锃亮,泛着淡黄色的光芒,那根钉在中间,用掰直了的马蹄铁做的擦条也是亮闪闪的,半点锈迹都无,顶部更被磨的圆润光芒。
在外界,哪怕不是硬杂木,像本身每天砍树加工木料,这些东西也早该钝得不成模样,都不晓得该磨过多少回了。比如阿谁链锯,壶里的光滑油早都没了,本身也没再加过,但是锯条除了缺点油,倒也没感觉有甚么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