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甚么?”左渐鸿到底还是年青气盛,被邬瑶两句话一激就按耐不住打动。
此话一出,左渐鸿的神采顿时一僵。
邬瑶点了点头,“卖家还说是要献给新上任的宣慰使,脱手可风雅了,足足五百两银子。”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水川一乱,各大土司必将民气惶惑。而巧的是,明日你们大人就要宴请他们,你说如果你是那些土司,你会如何想?”
“你觉得我本身推不出来吗?水川土司被灭门,灾黎入城,各大土司便能够趁乱朋分水川的地盘和资本。”
“被人曲解的滋味很难受?”邬瑶勾了勾嘴角,“那就更应当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事理。”
“水西安氏和思州田氏?”他轻声喃喃。
“跟我报歉。”她扬了扬下巴。
而她也想看看,天道费这么大的工夫来提点她处理水川的案子,究竟是为了甚么。
邬瑶抬眼,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一字一顿道:“有没有人奉告过你一个事理,一个自作聪明的人常常本质上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对方如此大张旗鼓地灭门,引得水川大乱,又用心挑在宣慰使设席的前一天,很难说没有挑衅的意味在此中。
“你——”左渐鸿被她堵得一时气结,半天都没想出辩白的话,最后也只能咬咬牙丢下一句:“你别对劲,你的怀疑还没有完整洗刷掉。”
见乌日朗宁和左渐鸿都沉默不语,她轻笑一声,直接点破道:“归正如果是我的话,必然会思疑这二者之间是否有甚么关联。这场宴,会不会是一场鸿门宴呢?”
“阿鸿!”乌日朗宁当即挡在了邬瑶的身前,“这此中怕是有曲解,还是先不要私行下定论。”
“来人!给我把她拿下!”他猛地举高了音量,而屋外很快就响起了短促的脚步声,先前来检察题目的侍卫们再度回到了此处。
他低头沉吟了半晌,摸干脆地问道:“水西和思州?”
左渐鸿不管如何都想不出来。
比及侍卫分开今后,他才忽地反应过来:“孤仙草是你们卖给医馆的?”
邬瑶挑了挑眉,“我有证人,能够证明我明天上午分开水川以后半途并未返程。”
左渐鸿刚才还信誓旦旦,现在却反遭打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叫来了侍卫让他们去昌隆堆栈找奢离和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