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点头:“但我晓得有一条密道能够直接前去莲花峰,而这条密道就藏在祠堂内里。”
邬瑶冲着那不远处的井口抬了抬下巴,井口处本来盖着的丰富石板,现在已不知被谁挪开了半边,而那股浓烈的恶臭,仿佛就是从井口中涌出来的。
“莲花峰?”邬瑶顺着他的话说出了猜想。
不过他这类态度反而进一步考证了邬瑶心中的猜想,她也没有再持续诘问下去。
“你如何晓得?!”杨君悟瞳孔猛地一缩,脸上是粉饰不住的骇怪。
转头一看,是杨君悟。
杨君悟抿了抿嘴,“今晚十点,祠堂门口见。等找到密道,我们一同进入莲花峰救援我姑姑,然后你趁着爷爷他们没发明带上姑姑和我母亲分开。我晓得,姑姑当年的丈夫于文成现在已经是湘城首富,他必然能照顾好她们。”
邬瑶摸了摸下巴,上面没东西,那为甚么会有这么臭的味道?
“是。”杨君悟面上涓滴没有之前撒下的谎话被拆穿的羞赧,“我姑姑之前一向被爷爷关在这间祠堂内里,但前段时候,她俄然就失落了,我思疑是爷爷把她带到了另一个处所。”
“以是?”邬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如她所料,那股恶臭公然是从井中伸展开来的,越靠近,恶臭更加浓烈。
邬瑶没有说话,而是没头没脑地问了他一句:“你有没有闻到甚么奇特的味道?”
“这么说来,杨书竹公然还活着。”
杨君悟扯了扯嘴角,笑容无法中带着几分苦涩,“那也是我命该如此,是罚是杀我都认了。”
“你如何不出来?”他望着邬瑶。
邬瑶直接推开了祠堂大门,陈旧的木门收回“吱嘎吱嘎”的酸耳响声。走进那院落,邬瑶脚步一顿,内里的一景一物并未窜改,但氛围倒是截然分歧。
邬瑶还是没有答复,反而持续给他抛题目:“那口井,是一向封着的吗?”
特别是枯井旁的那棵石榴树,现在遥遥看去,那树上的红石榴,活像是一颗颗挂在树上的赤红心脏。邬瑶因为这诡异的遐想,而敏捷移开了视野。
“看来确切是枯井,并且不算很深。”她自言自语道。
最后也只是以一句“与你无关”将这个题目草草敷衍了畴昔。
上面的水早已干枯,暴露了赤裸的泥地,之前丢出来的石榴已经碎成了好几瓣,此中鲜红的果肉暴暴露来,散落一地,在莹莹白光的晖映下,有些说不出的明丽。
她的肩上俄然一沉,有人从前面拍了拍她。
“啪嗒——”
邬瑶歪了歪头,“我自有获得信息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