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走吧,先分开这里再说……”轻车熟路地握住我的手,正如最后与胧当时一样。我快速一僵。
当时候一向面对的人,本来是他。
“你另有力量在乎劲敌的伤势么……”完整规复了本来的音色,本该是讽刺……乃至也可以是自嘲的声音,现在却……安静得不像话,安静得暗淡。
“啪咔砰――”
半垂着视线板滞地望着面前的人,连疼痛都忘怀,眼底除了陌生还是陌生。
翔龙牌,换的底子就是一条命……天子的恩悯,最后的仁慈……
不……并不陌生。
……握紧了手,低垂下头。这是第一次,坦诚地对他如此低声下气,如此直不避讳地透露本身的深疚,“楼栖然……则是分离了那份认识的最大的支柱……没法当作身外之物,没法不正视……你没法明白,是因为你只剩下本身能够在乎……而我……有除了本身更在乎的人……”说着说着,已经不自发眼泪打湿了空中,“我晓得本身没资格……没态度……要求你……谁让我是……萨卡余孽……――但是,求你……保全她,……求求你……”
“为甚么……会是你……”
早已不在乎是否更加窝囊了。
我但是萨卡族王子啊,他又何必冒着生命伤害携我潜入舞凰宫,又何必在巨石之下救我呢?……
就在我觉得他会回过甚来的时候,他却又迈开了步。
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