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余光扫过手上的弓箭,因持续练习而破坏的处所,已经被修补的不留一丝陈迹,将此中的一只与别的外型分歧的羽箭从箭筒中取出来,一抹红色跟从着被牵涉出了筒外,飘落到地上,颀长的红绸,明艳非常,正中间处还裂开着一道口儿。毫无疑问,红绸便是当初马厩里树上所射的那一缕,而这只羽箭,便是用来射下这红绸的那一支。
“……在这里等待到半夜,今晚宫中设席,我会尽量拖住太后……你消逝了两个月,她也略微放松了对你的警戒。”
就像丫头一样,实在我们在好久之前,不过是萍水相逢,要不是我和他都过分固执,何必走到现在这一步,连运气都将两人紧紧胶葛到一起。
微微点头。
回想起裴焉和祁玄英三番两次会在此处呈现,莫非这并不是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