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左手长有六指,且在手背上有一颗黑痣。”
郑泽昭倒是脑中一闪,蓦地道:“莫非是……裴家公子?”
郑泽瑞在王氏那能唬弄畴昔,到郑佑诚这里就不可了,遂也不打草率眼,郑佑诚问了他便直接道:“不是儿子这一行人去的,还另有两拨,贡五百余人。”
郑泽昭顿了顿,问:“你们之前定也摸过那黄番的秘闻了,难不成真只是个村野出来的贼头子?”
郑泽昭微微垂眸,没有说话。
“哦?”
郑佑诚微一点头,道:“看来你们也是替人家做嫁衣啦,可知是表功中的哪一人么?”
是以那二贼头和三贼头都是被我们擒住的,黄番则直接将尸身挂了。儿子本也没出多大力,不敢贪功,遂报了兄弟几位的名字,而这里头,并无杀黄番那人。”
但是门路险阻且长,这三石米还不敷车夫们路上耗损,等达到距涿郡尚远的泸河、怀远二镇时,车夫们已经没有能够交纳的粮食,多量的人惧罪流亡,泸河、怀远周边一时大乱,中间有人顺势挑头做起了盗贼,并给本身起了好听的名字,作“知世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