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约会吗?你见过谁约会吃外卖的吗?重点是吃完饭以后,我们干吗?”
这个时候,我应当是要惊呼的!但来不及了……
我一个趔趄,还好没跌到地上。
我暗喜,还觉得徐赟刀枪不入,没想到轻而易举捏到脉门,我决定再试一次:“人家不是在尽力嘛……和顺一点你不喜好吗?”
第二计:一起做活动,专家以为,能够促进脑部多巴胺(一种与人产生豪情有关的物质)的分泌……
周末的阳光很好,我赖在床上,看完信后,拨通徐赟的电话。
“我如何了!”徐赟不平,“畴前倒是小瞧你了啊,都说近朱者赤,跟在我身边好的不学,喂,该不会是被丁叙那小子教坏的吧……”
“怕甚么!这个天下上另有一种全能的事物,叫做外卖啊!”
“苏文幸!”徐赟就在前面扶住了我,再确认我只是崴到脚以后,仰天长啸:“这是我见到过的最烂的约会!没有最烂,只要史无前例的烂!”
他眼中的她,长发已剪短,畴前清癯的瓜子脸稍稍变得圆润,竟找不到曾经牙尖嘴利的刻薄,举手投足间都是大气和圆融,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不再娇声娇气,变得暖和澹泊。
冰冰冷的喷雾已经“嘶嘶嘶”地乱喷一通。
他对她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