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徒颜放动手中的被子,暴露一张笑容,朝她挥了挥手,“早!”
司徒颜看着他当真的行动,神采爆红,他不肯把药膏留下来给她本身抹,会不会是他想要亲身给本身抹……
祁睿见她害臊,便大步走到挂毛巾的位置,将手上滑滑的膏状物擦掉,刚一回身便见司徒颜抬着小脑袋望着本身,踱步归去,直接将她抱起放在腿上,捧着她滚烫的脸,凑到她跟前,温声道,“舍不得我走?”
“喔!”绿儿应道,不再言语给她穿衣裳。明天蜜斯怪怪的,仿佛一夜间眉宇中风情了很多,带着些娇媚,让人移不开眼。
“没有就没有吧!”祁睿轻笑,搂着她的细腰,就将她赛过在床上,捧着她的脸,在她细嫩光滑的脸颊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司徒颜情动,胳膊缠上他的脖颈,抬起下巴笨拙地回应他。
“……”司徒颜嘟着嘴瞪圆了杏眼,将他推开,回身钻进了被窝里,又用被子将本身蒙了起来。太――坏了!
司徒颜捂着嘴巴和脖子微怔,明天早晨的那一幕一点点的呈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扔下被子,光着脚丫子就跑到镜子前,将本身的脸靠近些,镜中的人嘴巴红肿,鼓鼓的,司徒颜想起来了,仿佛昨晚她耍脾气的时候,祁睿咬了她一口,嘴唇柔滑,这才肿了起来了吧。又一点点放下捂着脖子的手,脖子上三两个红色斑点,她的脑海中又闪现出祁睿在本身脖颈间吮吸的一幕……
**
“蜜斯昨晚又穿那件衣裳了!”绿儿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指着衣架上挂的皱巴巴的衣裳。
司徒颜一晚都睡得很沉,直到将近中午,方幽幽转醒。一睁眼便向身边摸,身边早已凉透没了人影。她忍不住将被子蒙在脸上,鄙夷了本身一番。
明显他性子很冷,看上去很冷酷,不苟谈笑的,她刚开端真的感觉他是属于禁欲系的气质男人,如何渐渐地打仗下来,反而感觉这家伙色的很,仿佛打仗没多久,就开端对本身脱手动脚了,连她也被带跑偏了,昨晚仿佛有回应他来着,仿佛仿佛她还抱着他的头有亲他脸来着……
祁睿将脸靠近她,在离她脸不到一拳头的间隔停下,用手碰了碰,温声道,“细心看着还是有不普通的红,这两天还多抹些药!”
祁睿表情愉悦地将她连人带被子捞进本身的怀里,扯了半天赋将被子从她身上扯开,“不打趣你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再涂些药膏,能够舒畅很多!”
这难不成绩是传说中的草莓?靠!
司徒颜捂着脸沉默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昨晚不谨慎咬到了嘴巴!以是肿了起来……这脖子……仿佛过敏了,被我抓的!”
用过午餐没多久,司徒颜便去逛花圃里,在绿树成荫,花香阵阵的花圃里逗弄着鹦鹉,一遍各处教它说‘颜儿’,鹦鹉对她手中的吃食感兴趣,追着她的手一向讨要,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她都思疑这鹦鹉会不会说话。好半天后听绿儿说司徒夫人要来逛花圃,她故意避开,躲着悠悠地转回墨玉轩。绿儿又遣了按摩的徒弟来给她疏松筋骨,司徒颜舒畅地躺在床榻上,眼皮直打斗,不一会儿又进入了梦境。
“我本身来!”司徒颜转头望向他,同时伸出了手,“你把药膏留给我,我本身涂抹倒也费事!”
祁睿笑了笑,将药膏拿出来,沾在指腹上,在她细嫩的面庞上悄悄涂抹,涂完,又直接翻开她的袖口,在莹白如玉的胳膊上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