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瞧着与昔日一样,并无甚么非常。”张进的话令东方溯心中一宽,转而迷惑隧道:“既然无事,他们如何一起来了?”
面对他利如针芒的逼视,易安生出几分惧意,但还是掷地有声隧道:“末将晓得陛下宠嬖贵妃,不免爱屋及乌,但数万兵士的血不能白流,六千多名将士更不能白白捐躯。”说着,他伏下身去,大声道:“请陛下还他们一个公道!”
东方溯思忖很久,道:“此事干系严峻,不能单凭此人一面之词就下定论,朕会派人细心清查,若查实确是慕临风所为,朕毫不饶他。”
与此同时,易安等人一起跪下,齐声道:“请陛下还死去的将士一个公道,让他们在地府之下能够瞑目!”
东方溯挑一挑眉,淡然道:“慕兄与朕情同手足,如何会是他?”
兵士抹了抹泪,勉强撑起家子,悲声道:“梁将军过世以后,小人便去了张大人身边当差,出事的前一天,有人给了小人一百两黄金,代价就是替他将一包药放在张大人炊事中。”说到这里,他用力叩首,痛哭流涕,“小人对张大人一向有些成见,又妄图那一百两黄金,便……便鬼迷心窍的承诺了,但小人千万想不到,他真正想的竟是陛下,如果早晓得他用心如此暴虐,就算给小人一千两一万两黄金,小人也毫不会承诺!”
东方溯沉沉问道:“拉拢你的人,是谁?”
易安这类近乎逼迫的态度,令东方溯非常恶感,冷眉道:“朕说过,会派人清查,你等先行退下。”
众将相视一眼,易安上前一步,拱手道:“启禀陛下,末将等人一向在清查冰河行刺一事的幕后真凶,就在本日,末将抓到一人,几经拷问,得知当初就是他在张启凌炊事当中下药,并且供出了拉拢他的人。”
张进点头道:“这个主子也不清楚,诸位将军只说有要事奏禀。”
面对他的喝斥,易安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其别人也是普通模样,如许无声的抗议,令东方溯面色发沉,“你们想要抗旨?”
他的话令那名流兵身子不住颤抖,半晌,兵士嚎啕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自责道:“我……我不是人,我对不起梁将军,对不起他,我该死!”
易安目光冷冷扫过慕千雪,垂目道:“那人这会儿就在帐外,陛下传出去一问传知。”
梁氏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隧道:“臣妾晓得慕临风的动机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