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奕霙不提还好,一提起,立时感觉困意袭来,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眼皮下沉,拉拉被子,睡意昏黄地咕哝道:“唔,好,你也归去早点儿歇息吧,路上谨慎。”
岑薇听他如此一说,放下心来,将荧光粉扔到一边,将紫水晶翻来覆去地把玩着,满心肠欢乐。
雷奕霙二话不说从身上取出一个蓝色瓷瓶和一片半个手掌大小、特别晶莹剔透的紫水晶递于岑薇。
雷奕霙笑得更加欢乐,笑眯了两只眼,微眯的双眼更加柔媚,“我那里有不尊敬姐姐了?你之前不也常常这么揉我的头的嘛!”
红潮褪去,岑薇摸着这块水晶又建议了愁,如何才气让雷奕霙不再沉沦本身呢?
雷奕霙悄悄地应了一声,透过床幔看看内里,将手伸出帐幔外,手指轻弹,一股劲风射向灯烛,烛火应风而灭,而后抱着岑薇躺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和顺地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夜已深,姐姐累了一天了,快快睡吧。”
雷奕霙自小练武,眼睛夜能视物,他毫无睡意,痴痴地凝睇着岑薇,苗条的手指悄悄地划着岑薇画着狼面的左半边脸颊,唇角含着欣喜的笑,低喃道:“真好,姐姐的胎记还在。姐姐,你必然会属于我的,谁也休想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岑薇瞠目结舌地瞪着耶律楚,这个老匹夫的确,咳咳,的确人老皮也厚,黑的都能说成个白的,她算是见地到甚么是厚脸皮了,指鹿为马的成语得来也不是偶尔。
天快亮时,雷奕霙才不得不悄悄地从岑薇的颈下抽解缆麻的手臂,悄悄地揉着,而后翻身下床清算好穿着,坐在床沿,轻抚着他看了一夜也没看够的脸,俯下身在熟睡的小脸上印下悄悄一吻,从她枕下将阿谁红肚兜抽出,细心地支出怀中,又细心地将岑薇伸出被子内里的手臂放入被中,为她掖好被角,看到她微蹙了一下眉头,嘴里收回一声不满的呢哝,翻了个身,半趴着持续熟睡,心胸不舍的又吻了吻她细嫩的脸颊,这才怀揣不舍地悄悄拜别。
“啊?真的?”岑薇欣喜地昂首望向雷奕霙,有些讪讪然,“这如何行呢,这对你是有效之物,对我倒是无用,我拿着就华侈了。”
岑薇欢畅地昂首望向雷奕霙,看到他充满自傲的目光,心下安宁下来,和顺地应道:“好,我等着,只是你必然要谨慎啊!”
岑薇痛斥道:“你一个大男人要女人的肚兜何为?让人晓得你如此迷恋女色,你还若那边世为人!”
她深深地叹口气,将水晶及荧光粉收好,又发了会呆,这才唤来藤子为她奉上洗漱水洗漱。
雷奕霙也收起本身满腹的苦衷,将岑薇用力地一拉,将她圈进本身的怀里,岑薇知他不会任由本身离开他的度量,干脆调剂了姿式,让本身靠得更舒畅。
岑薇接过瓷瓶和紫水晶,猎奇地翻看着。瓷瓶里的荧光粉肉眼公然看不到,将紫水晶在瓶口上一罩,公然看到半瓶闪着荧光的粉末。岑薇诧异地低呼道:“真的耶,猎奇异啊!”
日上三竿,岑薇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这才懒洋洋地起床。昨晚是她自被掳以来睡得最结壮最舒畅的一晚,这一晚,她仿佛置身于母亲和顺而又暖和的度量里,被母亲悄悄的拍着背,悄悄的摇摆着,好舒畅,恍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