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较着是在帮他说话。他这个纪元都在位多少年了,狗屁事迹没整出来,还因为跟太上老君那点小过节,搞得每次天庭来人查抄,地府里的小子们都颤颤巍巍的,恐怕出事。”
“老爷放心,这些都是曲解,老爷你两袖清风,为官廉洁,为了地府的千千万兄弟姐妹着想,如何可无能出中饱私囊的事情呢,我这就去给他们解释清楚。”
“各位大佬,你们要这么想,不是阎王老爷他不想鼎新地府,而是他之前一向在筹办此事。我龚浩不过是小我间的知名小子,阴差阳错之下来了地府,但也是阎王老爷他慧眼识珠,才给了我这个机遇啊。”
“我开端也不晓得这三十万阴德进献出去是个甚么意义,并且我一个凡人就靠着在地府给兄弟姐妹们送送快递,辛辛苦苦跑一单,累死累活忙一天,也不过几十点阴德,如果要凑够三十万,那不知要比及猴年马月了。”
龚浩这是不要命的在拍马屁啊,就这群从未露面的背后大佬,跟地府鼎新有个毛的干系啊,但是龚浩还真就把他们也顺带上了。反倒是他本身,那是绝口不提的,做小弟如何能够贪功呢,如何能够抢大佬的威风呢。
“你且说说,你搞的甚么地府鼎新不是你的功绩,是谁的功绩啊。”
龚浩才不晓得阎王老头有没有掏腰包呢,归正这话要这么说嘛,不能因为他坏了端方。恰在此时,一向在中间看戏的阎王终究发话了。
“我就开端诘问阎王老爷,这三十万阴德是不是给他一小我吃了,然后他就不理睬我,我当时就怒了,如果不是人微言轻,又不熟谙各位大佬,必定要好好告发他的。”
“你们这些故乡伙就是闲的没事,龚浩搞的地府鼎新不要资金啊,他从上面带下来东西不要钱啊,地府搞科研发明不要投入啊。”
龚浩感受阎王爷说他脸皮厚那真的是曲解啊,此次看了这些地府大佬的发言,光论脸皮厚的工夫,他绝对是自愧不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