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持续迟缓地提着裙摆走,锁骨处代价不菲的项链在夕照余晖的晖映下闪着光芒,更衬得她肤白胜雪。
真是冷酷。
南绯谨慎地提着裙摆,踩着高跟鞋走下台阶,朝马路边那辆乌黑色的迈巴赫走去。
过了一阵,他的喉结微不成见的转动了一下,终究开口,“不是。”
踩下油门,左祈深降下车窗,他松了松衬衫上边的两粒纽扣。
“左祈深。”她笑了笑,顺势挽住他的胳膊。
等红灯的时候,她眨了眨眼睛,悄悄喊了声他的名字,“左祈深......”
他平生亏欠的人。
锁骨处长而狰狞的疤痕透露在氛围中,被灌出去的冷风摩擦,削打。
“......”左祈深握着方向盘,紧抿着唇。
南绯撇撇嘴,早晓得就不选这么长的裙子了。
“对哦,你去的是M国。M国仿佛是戈壁。”男人的情感较着阴转多云,南绯悄悄松了口气。
傍晚的余晖下,她低垂着眸,纤长的手捏着红色裙摆一角,目光跟着本身精美的高跟鞋挪动,长发披垂,堪堪遮住白净细致的背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