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屏风,许昭平模糊约约能瞧清屏风里两个宫妇正在服侍梁琼诗宽衣。本着非礼勿视,许昭平理应是避嫌让开的。搁在明面上,她还是个男人,可她却硬生生的背叛了礼数,愣是站在屏风外半天没挪步。

而此时许昭平已是踏着月光走了半天。待她穿过最后一个长廊,月光刚好透过了松枝洒到了梁琼诗的脸上。

许昭平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梁琼诗放到本身的榻上,道,“换衣后且好生歇着,寡人彻夜另有政务。”

不知过了多久,梁琼诗终究被扶回了榻侧。而后一件一件的衣服又开端压到她的身上。梁琼诗忍不住蹙眉,她已是筹算安息了,何必非要再着上一身宫装。因而在有宫人试图帮她打剃头髻的时候,梁琼诗立即悄悄的摇了点头,又摆了摆手,表示她们能够下去了。

而现在,一轮圆月还挂在天上,月色恰好。

只见她的眉间安稳,应是睡得安稳。许昭平把烛台放到一侧,帮着梁琼诗把放在锦被外的手臂挪到被里,回身用碗碟扣灭了烛火。然后渐渐走到殿外,寻了个守门的宫人悄悄的搬出了那一摞奏折,待奏折搬出来,便回身上了早已命人备的车辇。已是过了四更天,上朝的时候快到了。

梁琼诗闻声,笑着点了点头。

沐浴的时候过得格外慢。不过是洗个头发,梁琼诗便感觉仿佛已经洗了一个时候。直到头发洗好,一干宫人叨教她是否要奉侍她洒身,梁琼诗赶紧摇点头,顺带着在木桶中站起来,表示宫人扶她出来。

梁琼诗便顺着宫人去了内殿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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