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人不淑,骊娘不肯委身于恶人,甘愿投水他杀。”孟骊娘语气刚烈不平,将短短一句话说得掷地有声,顿时让人对她再次刮目相看。
孟骊娘见在场世人都为她的画技所赞叹,自发挽回了些许脸面,微微得意之余,眼角余光忍不住瞄向的孙妙曦和展灏,不测的发明他们竟然一脸淡定,涓滴不为她的画技所动。
她只拿西洋画笔划了一盏茶的工夫,就将画笔扔回匣子里,并不客气的将画好的画丢到展灏面前,冷冷说道:“这幅小像就当是我画来向你赔罪报歉,你想要就收着,不想要撕了便是。”
孟骊娘内心虽倍感震惊,面上倒是分毫不显,做出一副不屑再和展灏有涓滴干系的模样,径直走向裴家骐,问道:“但是公子派人救起骊娘的?”
“二位这是要画画?骊娘鄙人,恰好略通画艺,”孟骊娘说着先看了孙妙曦一眼,才将目光落在展灏身上,神采开阔的说道:“不如我给公子画幅画,就当是为先前的莽撞赔罪?”
孟骊娘一传闻孙妙曦竟然能够插手流芳阁的甄选比试,神采微不成见的变了变,内心也悄悄的重新打量孙妙曦……
那幅因展灏没接而掉落在地上的小像,更是引来很多人争相抚玩。
“世子,你看如何措置?”裴家骐客气的扣问展灏。
展灏自来都懒得理睬无关紧急之人,对站在他面前,微微欠身赔罪报歉的孟骊娘视若无睹,自顾自的对孙妙曦说道:“我最喜好看你穿那件胭脂红小袄,不如你换了那件衣裳。让我画一幅?”
“我抽的是淫/贼!他色迷心窍。就该被抽!”“美艳美人”说着眼角扫了展灏一眼,目光里尽是鄙夷。
孟骊娘说完竟不再理睬展灏和孙妙曦,径直三步并作两步的超出他们,抢先走到摆在船头的案几前,见案几上搁了一匣子西洋画笔,顺手拣了一支,眯眼扫了孙妙曦和展灏一眼,就“唰唰唰”的画了起来。
如果在之前,展灏必然会徒手抓住朝他挥来的鞭子,然后不客气的将挥鞭之人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