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哪不一样了?”
真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她猜他必然这么想。
他憋住一股想笑的打动,说道:“怕甚么?我又不会伤害你。”
他想了想:“唔,那含蓄点说吧,上回我已经付了定金,这回是不是该连本带利地收账了?”
她被无能为力地压在墙上,双臂发麻,眼若失明,除了那张嘴另有较着的感受外,满身都仿佛快不是本身的了。
她嘴皮一翻,没心肝地碎碎念一句:“我又没求你治。”
“哼。”他反唇相讥,“你堂堂公主多次流连风月之地,乃至收下陌生男人的丝帕,还美意义与我论矜持?”
冷不丁就变成如许面面相对,他权当这是她主动挑选的姿式,仿佛更便利了,他很对劲。
“你滚呐混蛋!你到底想干甚么啊!”
“你……你不要脸!”幽梦慌极了,左手死命抵着他,尖声怒骂,“淫贼!你快放开我!……”
本来是他把摘落的面具顺手覆在她的眼上,紧跟厥后落下双唇,刹时封闭,将她惊诧的叫声吃了个洁净。
幽梦作气,下巴傲然一撇:“痴人才信你,前次弄疼我的是谁!”
男人那双阴冷的眸子穿透面具,俯视着怀中的猎物,漫声道:“刚才……你叫我甚么?”
他话里没了笑意,也没有怒意,因此才更耐人寻味:“即便你不信,我也要奉告你。你说的那位乐工,和你面前的我,实在没有别离。”
幽梦恍的一下就懵了,木讷转头,斜去一道难以置信的眼神,那味道庞大的,如同在看一个怪物。
幽梦白眼他,却已做不出本来的强势:“能不能好好说话?”
她气不过,还挥手想捶打他,却被他用右手按死在了墙上,这下好了,两只手都被监禁,她完整转动不得了。
他便如许定定看着她说:“许是前次我给你的感受不敷深切,才让你这么快就忘了?不如这回我再与你重温一番,帮你加深一点影象?”
“疼……”
绵压与厮磨,他不急不慢地把握着节拍。这不是他第一次咀嚼她的唇,却比前次更有滋味。她上唇稍薄,下唇柔嫩而丰盈,因为愠怒而微翘着,那的确是一种无声无息的勾引,令他节制不住咬了下去。
他很清楚地听到了,不但没有放开她,而是更用力地吮下去,他还影象犹新,那天在接骨时,她是如何吃痛咬破了他的唇,现在这便是大好的机遇,他能够随心所欲,变本加厉地还归去,又岂会等闲放过她?
现在幽梦甚觉词穷,如果能够,她想将世上统统骂人的话,全数一字不落地赐给他!
幽梦内心扑灭一把火:“你没病吧?我连你姓甚名谁都不晓得,敢问中间,我究竟那里获咎你了?你要如许一而再再而三地戏辱我!”
“好人?”他冷眼看她挣扎,语气令人一阵恶寒,“看来本日我若不对你做点好事,都对不起你送的好称呼。”
幽梦始料未及,正要转头看他,却在视野投去还未看清的间隙里,就被一重莫名的“黑雾”挡住眼睛,当她反应过来,面前已是一片乌黑,甚么也看不到了。
语毕,他闲置的左手伸到下颌,拈住面具边角悄悄一挑,映在她余光里那张“白脸”便自下而上,迟缓揭落了去,月下玉容渐现――
与他戴面具的白脸对视一久,她就内心发毛,顿了顿,瞥向别处,语势不由也弱了:“像鬼一样的男人,换你你不惊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