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究竟在做甚么,她是不是找不到温云岫,她是不是……已经放弃了?

柳初年身上几近没甚么无缺的处所了,十指连心,天然是元敏施刑的最好处所。

连柳初年本身都不晓得为甚么接受了这么多科罚还能活下来,并且活得还挺好的。

她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牢房当中,也不知内里过了多久,但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冗长的平生。

人的性命偶然候比甚么都脆弱,一场风寒都能够夺走一条命,但它同时有能够韧如蒲草、坚若盘石,固执的令人难以置信。

她缓缓地昂首看去,是凤钺。

“看来你还没想通?”凤钺立足在台阶上,眼中无悲无喜,仿佛上面呆着的是个不相干的人。

柳初年有些艰巨地抬起相对来讲较为无缺的左手,指尖还残留着受刑的印记,微微有些颤抖。

侍女有些不敢直视她,低头道:“帝姬或许不记得我了,但您救过我的mm。”

她肩部的伤口已经微微有些腐败,身材也有些发热,但她的神智却还是那么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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