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柳初年有些讽刺地看了眼世人,“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你倒是个聪明人。”女子讽刺地笑了笑,“那你把东西都给我们,你筹办如何办呢?”
“我虽故意哀民生之多艰,但兜兜转转,老是发明你们配不上我那份苦心。”柳初年闭了闭眼,抬手拂过衣袖,抽出了那把怀袖剑,“既然你与我论及弱肉强食,那么我们便来算上一算吧!”
她这话说的非常放肆,但眼中犹带着泪,模糊另有几分悲悯之色。
好不轻易安静下来,柳初年先前那些装出来的脆弱一扫而空,点头笑道:“弱肉强食?这八荒当中,敢在我面前提弱肉强食的人可真是没几个了。”
“我不懂?我若不懂的话又如何会把本身的东西分给你们?”柳初年被她这一番说辞给气笑了,“乱世当中谁不是想活下去,我又不欠你们甚么,为甚么要拿本身的性命来成全你们?你也不必再辩白这些,你们要么带着这些退去,我便不与你们计算,不然的话你们谁想先来试一试我手中这怀袖剑?”
但因着方才冲风太久的原因,她嗓子现下有些发痒,故而抬袖掩着唇悄悄咳嗽了几声。
她还是那副弱不由风的模样,但通身的气质跟着怀袖剑的抽出,像是产生了天差地别的窜改,让人难以逼视。
“我究竟是何来源,还不须你来过问。”柳初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世人,“我先前所说的那些的确都是扯谎,为的不过就是大师各退一步,井水不犯河水。我自认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乃至还想将本身所带的东西布施你们,可你们倒是如何待我的?”
“车里另有人?甚么人!”北风刚巧吹开车帘,有哀鸿看到了伸直在角落处的那对母女,向着柳初年诘责道,“把车帘翻开,我们要看看内里究竟另有甚么!”
她到陇右不到一天,却已经见地了无数惨况,从最后的难以接管过渡到了现在的无法。
包虹冷了神采,昂首看向柳初年。
大抵是冲了风的原因,柳初年扶着包虹狠恶地咳嗽了起来,连眼泪都快出来了。
柳初年见剩下的哀鸿不动声色地向着马车靠近了些,便晓得此事不能善了,转头看着赵闵道:“你们总要给我们留些活路的吧,难不成要我们死在路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