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平生未曾纳后宫,身边独一一绝色女子,封号‘折柳夫人’。朝臣曾再三哀告帝广纳后宫,帝弗许。夫人暮年因病伤身,帝遍寻八荒名医为其诊病,更曾令人往南海求访仙岛。帝亦曾手植红梅百株于后宫,为讨夫人一笑。夫人蕙质兰心,经手之事莫不尽善。逢帝有不悦,宫人弗敢上前,夫人寥寥数语可使帝大悦。凡此各种,不成详记矣。”
南乔对此表示有些不解:“阳春约莫是奉告了他你中了她的毒, 可凤钺为甚么要将解药留下呢?”
入夜以后,南乔去掉了冠冕,发上独留了那支红梅簪。
而另一件事情, 凤钺逃离之前, 留下了一粒药在牢房当中。而那粒药,竟与白颜送来的解药一模一样。
凤钺与女帝身后,晋国就完整从内部崩塌了,秦敛近乎兵不血刃地拿下了风鸢城。当然,也抓到了烟景与阳春。
阳春用来威胁南乔的毒, 也算不得甚么, 没过量久, 白颜便派人送来体味药。柳初年没去问白颜如何搜索到体味药,她晓得凭着音韵坊的本领这本不是甚么困难,只是本身便欠下一小我情了。
柳初年懒懒地抬眼:“做得不错,该赏。”
秦敛后知后觉地认识到南乔竟然抛下南梁之事陪了柳初年一起,可秦国与南梁相隔甚远,她一时半会儿竟也插不出来手。何况兼并晋国以后,国土多了近一倍,无数焦头烂额的题目纷繁涌上来,让她再也偶然顾及旁的事情。
不管如何,有缘再见吧,感谢诸位。
《帝姬》与《怀袖剑》是我唯二感兴趣的两篇百合,算是存了我小我一点私心,今后会不会写别的也说不准。
寝殿当中,柳初年身着寝衣倚在床头看书,见南乔返来以火线才昂首笑道:“我信手雕的簪子,亏你也带的出去,不怕朝臣笑话?”
“哦?”
积年来,南梁的帝王所用的冠簪皆是由最好的工匠精雕细琢的簪子,而这位年青的帝王却一变态态,用了一支略显粗糙的红梅簪。朝臣皆有些不解,但却没为这点小事去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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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想要凤钺看着风鸢城沦亡,凤钺千方百计逃脱了她的囚禁,却堕入了让他完整绝望的地步,乃至于他那样一小我,竟挑选了亲手安葬掉本身。柳初年没法推断出他当时的表情,也懒得再用心给他, 干脆将此事完整抛至脑后,不肯再想。
等入了冬,便又到了南乔的生辰,十六岁的及笄礼。梁帝也终究能够卸下重担,将皇位传给了南乔。
作者有话要说: 行文至此,已经写尽本身想要写的各种。最后那篇杂史,算是留白吧。
比及统统措置完,秦敛才终究认识到柳初年并没有如她所想那般在此次的交战中规复嗜血之心,反而在极力减少伤亡。两军对垒之时秦敛天然乐见其成,可比及踏平晋国,她才发明事情的不对。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柳初年便带着本身的人跟着南乔施施然回了南梁。
柳初年被她这端庄的模样蒙蔽,还觉得她在说甚么闲事,想了半天却都没想出来。比及南乔意味深长地将目光在她脖颈绕了几圈以后,她终究反应出来了南乔的意义,回想起当初本身在温泉行宫说过的话。
面对南乔的目光,柳初年到底有些抵挡不住,完整招了:“某种意义上,凤钺将我看作是他的血脉持续,以是他能够让元敏虐打我,却毫不答应元敏热诚我。他带女帝分开以后,就只能隐居了,可他却有些不甘心。以是他要让我活下去,看着我掌控权益。当然我也不懂他如何会有这类奇葩心机,我也不想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