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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度醒来,她已经回到了皇宫,地点处是她非常熟谙的皇后寝宫――凤仪宫。

御史的折子如雪花般飞到元宁帝案前,有谏元宁帝行事过分残暴的,有劝元宁帝给驸马进爵以示安抚的,另有表示元宁帝去看病的。

长公主垂泪不语,半晌道:“但是父皇可有考虑过我?驸马虽有不对,但他毕竟是我夫婿,伉俪一体,父皇却问也没问我一声就……”

见长公主被本身吓住,太子放柔了声音,“皇姐别担忧,有父皇和孤在,有谁敢说你闲话?你好好养着,等规复过来,孤定让父皇母后给你挑个更好的驸马。”

元宁帝拍案站起,怒道:“如何,这么个驸马她还惦记取不成?还是说她对朕的措置心有牢骚?”

“长公主如何了?”元宁帝终究想到这个女儿。

元宁帝冷哼一声,“朕何错之有?驸马身为臣子,整日只懂风花雪月研讨些yin诗艳词,不懂为朕分忧,此为一不忠;身为驸马,与公主结婚一月便于彼苍白日下与婢子*,罔顾皇家颜面,此为二不忠。你说,如此不忠之人,朕又何必对他包涵?”

大夫点头,感喟道:“二少爷被一剑刺中下身,刺得极深极重,只剩一层皮还连着,老夫实在无能为力啊。”

长公主身形一晃,眼皮一翻,晕了畴昔。

“公主……公主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日渐肥胖,传闻已经连榻都下不来了……”李安面带忧色。

凤仪宫中,太子正在看望这位受了刺激蕉萃不已的皇姐。

名为圆木的小厮匐在地上,叩首缓慢道:“是。当时小的正要给少爷拿书去,在路上就有人将少爷扔给小的,并道‘驸马无状,触怒陛下已被严惩,陛下命你将其带回致远侯府,永不得再回公主府’。小的见少爷浑身是血,也不知伤了那里,又见公主府中俄然有带刀侍卫呈现,便忙雇了马车将少爷送返来了。”

“清怡晚些会来看你,你如有甚么不痛快的,姐妹间说说也好。”皇后见女儿不答话,便忍住了还想言语的动机,叮咛宫人好好照看公主便出去了。

阿绵看着他,摸干脆软声道:“陛下俄然如许,恐怕大姐姐会悲伤,她仿佛…很喜好驸马。”

长公主思路狼籍,深觉生在如许的皇家实属不幸,不由失声痛哭起来。

大宫女上前安抚,“娘娘莫急莫气,以我们公主的身份面貌,还怕找不到另一桩好婚事吗。”

元宁帝一怔,明显没想到这一茬,随即不在乎笑道:“这有甚么,不过是个油头粉面的小子,朕会为她寻个更好的。”

一个月前高欢畅兴和长公主大婚成为驸马的季子,蓦地被人卤莽地敲开府门扔了返来,还是下身血淋淋的姿势,侯府中的老太爷气得差点没晕厥畴昔。

传闻了后果结果,浩繁世家权贵们感觉不成思议。不过是和一个侍女有些不清不楚罢了,他们这些人家的男人哪个没有四五六七个小妾的。就算致远侯的季子娶的是公主,陛下经验经验也就罢了,如何能下如此狠手,莫不是……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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