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资格的,便不是说职位最高的么,而在场除了五公主,还能有谁呢?

“本日我往云府来得早了些,不想,竟看到太子殿下车驾停在门口。莫非太子殿下现在就在云府,淼淼所说的嘉奖与太子殿下可有关?”

宁清惋眼眸一亮,直接站了起来,走到那副画前细细打量,点头道:“确切是柳七子真迹。”

作诗时候已到,世人的画作被一一呈上供宁清惋和阿绵二人评判。

阿绵旁观半天,终究看清了云淼淼和柳如锦二人唱双簧的企图,竟然只是为了不着陈迹地把画献给五公主?

很快便有其别人拥戴,奖饰郡主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功力多么短长如此。倒让阿绵有些哭笑不得,说好的妒忌成性勾心斗角呢?

她美目微盼,柔声道:“依我看,我们二人干脆都别要甚么嘉奖了,这画儿,便给在场最有资格收藏的人吧。”

对于这位郡主她们想要奉迎都找不到机遇,恰好同为姐妹的人不知珍惜。有人不由在心中暗叹。

想到母妃的心愿,宁清惋不由有些动心,但是这是云府的东西,又是为宴会第一名所设,她强行夺来老是不太好听。

柳如锦赞道:“郡主的字倒是能拔得头筹了,枉如锦练字六年不足,却比不得郡主一二风采。”

阿绵偷笑,看着一群还没长大的小女人争奇斗艳甚么的,实在风趣。

程嫣在那磕磕巴巴背着甚么,半天也没动笔,阿绵靠近一听,竟是在念叨着“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

见她这难堪的模样,云淼淼再次与柳如锦对视一眼,开口道:“如锦姐姐,既是不好将画分红两半,你感觉该如何是好?”

她们想不通,便临时不再去想,个个假装兴趣盎然的模样等候着接下来的嘉奖。

到这时很多人才看出云淼淼办这场宴会的首要目标,不过是为了交友五公主和安仪郡主,奉迎容妃罢了。

她本人倒不如何精通于画,只是她母妃容妃痴迷画作,更擅画,尤爱柳悭柳七子的画。但是柳悭画作本就少,真迹就更加希少了,至今容妃还在为没有见过柳悭真迹而遗憾万分。

宁玄呁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感觉这些小女人实在磨叽。赏几朵花作首诗说几句话便能用去半天,若真的比及宴会结束,估计就是月上中天了。

只是也有人不由在心中迷惑,云家按理来讲属于皇后那边的人,如何会这么大费周章地去处容妃献好?并且还是只要一名公主的容妃。

她低头沮丧的模样活像阿绵见过的那些宠物,阿绵不由踮起脚摸摸她的头,嬉笑小声道:“归正有我在,总不会让你垫底。”

柳如锦眼波一转,笑道:“是吗?那是我想岔了。”

云淼淼仿佛没想到这个成果,叹道:“这,这我可失算了。”

阿绵正色道:“柳蜜斯过誉了。”

她们心中猜想颇多,个个都更加精力抖擞了些,试图将最好的一面呈给不知隐在那边的太子看。

柳如锦只是浅笑,她与云淼淼对视一眼,仿佛并未是以心生嫌隙。

见到她程嫣大喜,刚想说甚么,转念发明阿绵也不擅作诗,不由泄气道:“还是当郡主好,都不消作诗……”

柳如锦叹口气,“这般珍品,便是真的给我我也不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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