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还是比较共同的,阿绵感觉,乃至比六年前要好说话很多。
元宁帝笑道:“但是朕的鱼儿却被吓死很多,连食都不敢吃了。李安你说,是不是郡主的错?”
宁清悦嘲笑一声,“陛下竟情愿出来了。”
可惜,阿绵还是太心软了。
她将那碗一向温着的汤圆端起,作势要喂他,“陛下若不肯吃,不如让我来奉侍?”
“哎哟我的陛下,您可别埋汰老奴了,老奴的字如何能和郡主比,被太子殿下晓得可不得拨了奴的……”
走至栏旁,元宁帝盯着湖中聚在一块儿夺食的锦鲤,忽而笑道:“朕可记得,你幼时最爱祸害朕宫中的锦鲤。人还没半点大,就想着来垂钓,还问朕能不能吃。”
数今后,镇北王府。
她心中带着一丝对安仪郡主奥妙的怜悯和不屑,连亲人被陛下斩杀,都还能上赶着来献媚奉迎,公然是个为了繁华繁华不择手腕的人,不然这郡主封号又是如何来的?
他将信看了一遍,下一刻已将字句都记在心中,随后将其丢到了火盆中。
元宁帝哼一声,“朕好的很,那里需求人喂的境地。”
可转念想到这是皇宫当中,身为君王当众舞剑太失严肃,便咳了两声,“朕方才看到有一只硕鼠跑过,怕你吓着了。”
宁清悦惊诧,她没遗漏李安的神情,“他如何那般看我?”
阿绵无言,这些人的影象力的确像开了挂,她爹程宵是,太子是,元宁帝也是,看来她这点小聪明在他们面前还真算不上甚么。
宁礼轻叹一声,负手向南望去。
元宁帝正在听阿绵背书,为了显摆显摆,阿绵在背诵史乘中的一段,罢了对劲看着劈面,还想着能获得一番奖饰。
阿绵悄悄吐舌,这但是陛下亲口说的,到时候有人指责也怪不到她头上。
“比这个没意义。”阿绵摆手道,“让我和陛下比背史乘太不公允了,不如……陛下和我比踢毽子?”
不过是个驸马,莫非有陛下皇后和太子做主,公主还找不到更好的驸马吗?
“殿下饶命!”
阿绵不知这父女二人百转千回的心机,与她相处的都是人精,若她每个都去猜想一番,可不就要累死了。
宁清悦却瞪眼她们两,“你们再说,就直接派你们去奉侍陛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