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脸都不给看的人,哪来的脸口口声声说娶她?
只是非论沈娢如何劝,沈棠都油盐不进,沈娢气的拳头攥紧,“我们是亲姐妹,是这世上最亲的人,我一心为你好,你却曲解我是向着二婶,行,我也不劝你了!但愿你将来不要悔怨!”
沈棠收回眸光,道,“昌平侯府在满京都的找当日把昌平侯世子踹下山坡的人,他上门提亲,昌平侯府就算猜不到他,也会思疑他。”
沈娢推不开门,用力敲的门砰砰响,可男人就是不松开她,还抱的越来越紧,沈棠气急废弛,恼羞成怒,“你会害死我的!”
这两句几近是异口同声。
沈娢肝火冲冲的出去,见沈棠坐在那边喝茶,她眼神不善,“明白日的锁门,你和丫环在屋子里鬼祟甚么?”
想到这事,男人就没脾气了,他看着沈棠道,“你肯定不先看看我长甚么模样,就这么直接回绝我?”
确切都雅不过。
沈娢肺都快气炸了。
他长甚么模样和她没干系。
沈娢不消银杏送,银杏也就没送了,她走回到沈棠身边,见沈棠望着敞开的窗户,银杏道,“侯爷都让他上门提亲了,女人为何不肯意嫁给他?”
他找来,就是要她反对的。
这混蛋另有脸说。
沈娢确切是为二太太来的,但抱打不平四个字她也不能承认,不然就成老夫人冤枉二太太了。
无话辩驳。
沈棠不耐烦道,“罚二婶的不是我。”
就算有些猎奇,明天也得忍着,不然真成因为不给她看脸才负气不嫁的了。
说着,他就要摘面具,沈棠忙禁止道,“不消摘,我信你。”
她又不嫁给他。
沈棠恨不得把舌头给咬了。
想到今后再不会晤了,沈棠表情又有些失落,不过她也没当回事,她就是如许性子的人,当日靖阳王府退婚,平远侯府将聘礼送归去,她也有一丝的失落,很快就好了。
但沈棠不会打动,她冷冷道,“扳连祖母挨数落的不是我,是二婶,我也没有和父亲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