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自压抑着心中的哀痛，淡淡地笑了笑，笑得那么牵强，让人看了心碎，“能够是……太累了吧。”
“祖母，您如何了？”张雨霞拉住太夫人冰冷的手，不安道。
张雨霞一时呆住了，她向来没见到过太夫人哭得如此绝烈，如此忘情，或许太夫人毕竟是……老了。
“霞姐儿是个仁慈的孩子，最晓得祖母，祖母信你。”太夫人边说边抽脱手，又一次催促她。
“蜜斯，皇上派了肩舆在外头候着呢。”葵枝怕扰了太夫人的平静，附在耳边轻道。
她艰巨地持续诉说，天子状似在当真地听，可他的内心清楚是游离在外。他的眉毛皱了又皱，仿佛是很腻烦的模样，双唇抿得紧紧的，仿佛在决计着更艰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