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会好好贡献您的。”东海王的声音像冷风一样灌进民气。“感激您早就了儿的冷酷。”
“晴儿,你休得胡说,东海王他是本宫的骨肉,本宫岂会要别性命?”皇后看了一眼冷眼旁观的东海王,勉倔强着嘴辩白。
“这么多年,儿臣朝夕盼望能从皇兄那边分得一丝母爱。但是,儿臣日日里带着但愿醒来,但愿古迹会在这平天生,但是,月缺了又圆,圆了又缺,这绝望日积月累,直到现在的绝望丛生。这蚀骨的滋味折磨了儿臣一年又一年,母后可知这酸苦?”
凉凉的,哪另有气味!“皇上,皇上啊!您不要走啊!不要留下臣妾一人在这世上……”皇后声声哀嚎穿透大殿,惊得殿外树间的大鸟扑扑翅膀四下飞散。
天子的手臂有力地垂了下来,皇后警悟昂首,望着天子那张似睡了普通的脸,她颤动手凑到天子的鼻下。
“不……”皇后哀嚎道,“东海王,看在母后的面上,你放了太子吧,他已经如许,够不幸了。母后带他离得远远的,不会打搅你。”
胜者王,败者寇。自古都是如此,现在的她仿佛只要放心受命的份儿。
皇后斑斓的眸子阖上了,两行清泪滚落脸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东海王轻拍了鼓掌,大殿外头走进一个身形肥胖的女子,“皇后娘娘,您还记得奴婢吗?”
“皇后娘娘,当年奴婢对您忠心耿耿,可就因为奴婢劝您不要伤害刚出世的二皇子,您就记恨于心,赐了毒酒于奴婢,可您不会想到奴婢竟会逃过一劫。皇后,您好狠的心啊!”句句控告,字字带血。
太子还在明白日里做着天子的好梦,痴痴笑着,手舞足蹈,“明日我就是皇上了。明日我就是皇上了。”
皇后胸口起伏不定,旧事历历在目,几欲张口,终是无言以驳。
皇后煞白着脸,爬向皇上,扯住皇上的衣袖,要求道,“皇上,臣妾也不想如许,只因当时听了人的勾引,才会一时胡涂,乱了心智……”
太子回过甚来,傻笑着,“母后,玉玺,玉玺在那儿,儿把它拿过来,明日里儿就是皇上了。母后就高枕无忧了。”
看着太子疯魔普通,皇后呆愣,失声叫道,“太子……太子。”
“皇儿。”皇后扑倒在地,向前爬着,看着东海王冷厉的眼神,内心一个激灵滚过,忙道,“儿啊,你就饶了你皇兄吧,他已经是心智不清,你就放宽束缚过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