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宏,你还记得你那次因为我擅自出宫去,我返来你是如何奖惩我的吗?我但是有仇必报的人,明天好不轻易有了这个机遇,我才不会放过你的!”
这回他可筹算要好好地整治一下,他这个率性的皇后了,他伏在了她的身上,悄悄地在她耳边喊了一声:“妙莲,你醒醒,元宏难受的要死了,快给我解药!”
说着,冯润将他的帽子摘了下去,拿起一只画笔就在他的脸上画上了髯毛,将拓跋宏的整张脸都化成了一只大花猫,她很有兴趣地拿出她随身带的小铜镜,照个拓跋宏看,她则笑的前仰后翻:“元宏,你真帅!就连化成大花猫你都是那只最帅的!”
但是太子拓跋恂仍然不顾统统地冲了出去,直接跪在了冯润的床前:“母后,儿臣传闻您抱病了,做为您的儿子,我必必要奉侍在母后的身边已尽孝心,母后您渴不渴,儿臣这就给您倒杯水,奉侍母后喝下。”
“那姐姐你多睡一会,我这就将太子殿下打发走。”梅儿无法地走了出去。
“哟!皇上你活力了?可惜这解药都分完了,没有了您的那份,这可如何办啊?要不就先委曲您一下,先到臣妾的宫中先歇息一下,等臣妾配好体味药在给您吃下也不迟啊!来人,先将皇上抬到本宫的寝殿去。”
整整被冯润虐待了好几个时候,就连冯润本身都玩累了,她内心别提有多欢乐,惊健忘了给拓跋宏吃解药,躺在他身边就睡着了,连睡梦中都带着甜美的笑容,看着她甜美的面庞,拓跋宏心中一阵的心伤,这十年间,他欠她的实在太多。
“母后,恂儿不放心您,就让恂儿在您身边好好奉养,母后快起来将这杯温水喝下吧!”
拓跋宏想想前次对她的奖惩,另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他笑嘻嘻地说:“你也要学我奖惩的做法,朕喜好,不过你得先给我解药,要未几无趣啊!”
拓跋宏苦笑着:“妙莲,你画也画了,该消气了吧!快给我解药吃吧!”拓跋宏极尽要求的说道。
拿出解药的冯润,却没有直接将药给拓跋宏吃下去,而是饶有兴趣地在他身前身后走了一圈,反而将药都分发给了统统中了十香软筋散的侍卫们,就唯独没有给拓跋宏吃下去。
“太子殿下你不能出来啊!皇后娘娘还没起床呢!”梅儿在前面急的喊道。
“不,我们再玩一会划拳,谁输了谁脸上贴布条。”冯润拿出剪刀,将一块布料剪成了一条一条的,她很耍赖,每次都将拓跋宏的手弄出步,她每次都出剪刀,成果拓跋宏的脑门上都被他贴满了布条,那张漂亮的脸都被她糟蹋的没有模样了,对着小铜镜,拓跋宏都有种想哭的节拍。
拓跋宏忙点了点头:“妙莲,别闹了,快给我解药吧!”他将语气放的和缓了一些。
说完,拓跋宏本身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而现在的冯润就像一堆瘫软的棉花,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了,整小我都快散架了,扯过被子,蒙头大睡。
冯润听后非常难堪,因为她身上甚么都没有穿,她唯有将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身上:“恂儿,母后没事,歇息几天就好了,你快去和太傅学功课吧,别迟误了你的学业。”
他想到了一个极好的抨击体例,他将一张绢帕上也画了一只小花猫的脸,特地将油彩弄的浓了一些,他谨慎翼翼地将那绢帕盖在了冯润的脸上,略微用力往下按了按,感受脸上不舒畅的冯润,不自发地将脸上的绢帕扯了下去,拓跋宏笑了,一张小花猫的脸都印在了她的脸上,可冯润却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