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再也没有机遇了吗？
老夫人说完就垂着头一向低声感喟的。
“对……”周嬷嬷用袖子擦了擦汗，有些后怕地咽了咽口唾沫，对上周嘉清那阴沉的眸子，竟让她心中一颤，有些斑白的鬓边生出盗汗。
周嬷嬷说话极其讨巧，明显是她们主仆想要致先夫人于死地，刚才还说甚么老夫人当初只是想给先夫人找不镇静，性命在她们眼里就这般不值钱，现在不提老夫人想要用心迟误先夫人的病情，只说为时已晚，便做罢。
“清楚是老夫人一向坦白我娘的病情，见强行纳妾只会晤离了我父亲的心，便从我娘动手，可我娘却不按她的情意来办事，实在，当时那一推，并没有太大影响，不过是老夫人看我娘神采不对，想起心疾的事，便心生一计，硬生活力死我娘，”周嘉清眼眸森然，清澈的嗓音中压抑着肝火，逼视着周嬷嬷，“对不对？”
“老夫人说过，这心疾多数是心机不畅时才气发明的，老奴……老奴大胆猜想……因为先夫人之前在赵府的时候，有赵将军和赵老夫人的心疼，另有哥哥们的宠嬖，先夫人表情开畅平和，甚少有忧思的时候，才没有发明吧……在侯爷……侯爷您纳妾后，先夫人经常忧愤俱加，激发了忧思，这才让老夫人发明了。可……可老夫人阿谁时候已经晚了，老夫人……老夫人是因为想让先夫人劝说侯爷纳妾，先夫人态度果断，说甚么甘愿一死也毫不如老夫人的愿，才让老夫人一时气急，这才……这才形成了悲剧，老夫人……”周嬷嬷诚惶诚恐地咽了一下口水，见男人端倪间黑压压地透着阴沉，慌乱低下头说道，“老夫人惊骇就没将先夫人故意疾这个事情说出来！”
见老夫人实在难以开口，周嬷嬷干脆心一横，跪在周嘉清面前，颤声道，“二蜜斯，老夫人胡涂呀，当初老夫人是想给先夫人找不镇静，却不晓得先夫人故意疾……”
闻言，周老夫人身子一僵。
“清儿问你话，快说！”中年男人逼视道。
周嘉清仿佛俄然跌入万丈深渊，思路一片空缺，跟着愈往下坠落，只剩一颗心脏激烈地跳动着，仿佛证明她现在还在……
周嘉平淡淡道：“我娘郁积于心离世？”
甚么？
当年设法正法先夫人的丫环——舒娴，周嘉清才不敷一岁吧，太可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