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竟骁竟向来不知,他的名字自她嘴里说出,会这么撩动,拖长的尾音就这么缓缓溢出,像是猫爪一样,又轻又软挠入徐竟骁的四肢百骸,惹得他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打动,不断在翻涌转动。
说话的调子也沙哑得短长,徐竟骁话刚说完,周嘉清的气味便又划过他的耳边,只见周嘉清分开他的肩膀,与他面劈面,尽力睁大眼睛看向他,仿佛是没有听清刚才徐竟骁的话。再次问道:“嗯?你说甚么?”
前面的话倒是垂垂低了下去,仿佛是想不起来健忘了的模样。
徐竟骁弯下身子,如有所思地望向坐在榻边的周嘉清,问:“清儿,你这是没醉?”
下一刻,只见他渐渐蹲下身子,视野与周嘉清平齐后,间隔在一刹时拉近,借着蜡烛的微小光芒,徐竟骁细心端量着近在天涯的周嘉清精美的五官,看到周嘉清微愣的目光,以及渐渐泛红的耳朵,令人没法忽视的含混,内心更是有一种想咬一口的打动。
颀长的火苗在沉寂的夜晚中跳动,牵动着四周的氛围,当那烛光遣散暗中,心中便出现出一股莫名的安宁,微暗的光芒中,周嘉清穿戴素红色的中衣,披垂着头发,全然没有了常日的沉寂,也没有任何防备,眸子含混天真如小鹿般清澈,神态慵懒得像只和顺的猫儿惹人垂怜,徐竟骁绷紧了嘴角,到底没有趁机再问那些。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周嘉清刚才的话也极其骇人,顺着话茬问,说不定真能问出甚么,包含一向困扰徐竟骁的题目。
微小的烛火下,一身墨色薄袍子,紧密大气的滚边刺绣,轻浮柔嫩无风主动,长身玉立,端倪低垂温馨地谛视着怀中的人儿。
怎料徐竟骁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身形不稳,本来他早已心乱如麻按捺不住想要做些甚么,只是周嘉清说完话后身形不稳,竟一屁股坐在榻边,令徐竟骁扑了个空。
说着眼神飘向空中打量了一下,有些嫌弃地开口,“亏你还是会武的人,如许平得空中还能崴到脚,传出去定会被部属笑话的。”
幸亏山里农户的窗户纸多数是兽皮做的,不透光,屋里蜡烛燃烧,外头也是看不到的。
矜贵清冷至极!
他也蓦地想起幸亏轻一不在,不然会在背后里有多么地讽刺他。
见徐竟骁辩驳得又快又急,周嘉清拧眉道:“行了,又没下人在跟前,还跟我犟嘴。”
烛火恍惚,映出他清疏温和的面庞,一双凛冽黑眸的形状好像浓墨一笔勾画,流利而贵气,又因头发散着,衣袍轻敞,显得明丽至极。
周嘉清眉头一皱,“徐竟骁,你是崴脚了吗?”
情义融于氛围中,四周的统统仿佛都虚化起来,徐竟骁清楚地感遭到自脖颈间温热的气味,如同轻若无物的羽毛在贰心头一下下挠过,周嘉清的嗓音从他肩膀发酵晕开,这声音像是导火索,徐竟骁的心跳像是慢了半拍,他整小我刹时紧绷。
“嗯?俊美……”徐竟骁看到周嘉清的模样,他双眸逐步变得通俗。
而他也出乎料想的竟然考证了周嘉清的话有多神,真的崴了脚,轻一嘴角的笑意最后没能忍住。
二人离得极近,或许遭到了勾引,徐竟骁眸中某些情感翻滚,终究忍无可忍,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贴向本身,他鬼使神差的微侧下头,偏头轻吻上她的眼眸,接着是眉心,唇角,密密麻麻的细吻令人脸红心跳,温馨的房间满盈着一种奥妙而温和的氛围,他垂垂忘了本身的初志,节制不住引诱吻上那让他朝思暮想的柔嫩之上,鼻尖相触,微微短促的喘气声混在一起,她的红唇柔嫩而暖和,让他不由自主深陷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