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箭矢与周嘉清的头顶擦肩而过,奥妙得让民气悸,终究既未能落入壶中,也未从周嘉清的衣裳上滑落。

周嘉平悄悄地凝睇着面前的七公主,她的双眼被玄色的布条紧紧缚住。这一幕,让周嘉清的思路不由飘忽起来,她仿佛置身于大安的使馆当中,而非现在这东秦保和殿上。

箭矢落空了目标,顺着周嘉清纤细的胳膊滑落而下,她顿时惶恐失措,尖叫一声。低头一看,只见右臂的衣裳已被划破,暴露了一抹鲜红的血痕,丝丝血水缓缓排泄,染红了那片破坏的衣料。

朝臣们心中倒是明镜普通,他们清楚这位公主固然脾气娇纵暴虐,但也不至于在这类场合下,公开在东秦的地盘上射杀徐竟骁的未婚妻。但是,箭已离手,到底会如何,他们也不能打包票,这个力度杀不了周嘉清,误伤几分也是有能够的,更可骇的便是在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南宫景皓、南宫景晨以及那些随行的使者和奴婢们,如同抚玩一出好戏般将她围在中间。

劈面的七公主,她一身富丽精美的打扮,如同盛开的牡丹,残暴夺目。但是,那双眼睛上缚着的紫色布条,也袒护不了她放肆的气势。

周嘉清身边不远处的靖安侯,一向紧绷的神经现在终究稍稍舒缓,纪承枫则是不露声色地向后挪了几小步,南安与纪承熙两人,在拍打着胸口,仿佛想要把刚才那份严峻与惊骇一并拍出体外。随后,南安一刻也不断留,便急仓促地分开了大殿。

七公主便让侍女为她蒙上了双眼,而靖安侯,固然查抄无误,但还是放心不下,走到了周嘉清的身边。

但是南安满脸笑容,神情既显孔殷,又带着几用心不在焉。

特别是靖安侯,他现在的神采已是阴沉如水,仿佛暴风雨行未到临。

殿中的周嘉清缓缓勾起唇角,那笑容中却充满了难以言明的庞大情感,是心伤,还是仇恨?

现在的周嘉清,仿佛已经变成了另一小我,她的眼中闪动着冷冽的光芒,那是一种断交而又猖獗的光芒,她紧紧地盯着那支飞来的利箭,仿佛要将它盯出一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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