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感觉不公允,一样都是天子的龙子,一样都是谢贵妃所出,莫非就因为晚生了四年,他就半点机遇都没有?

有绿的猫眼石,红的玛瑙石,黄的黄水晶,另有甚么绿松石、黑曜石,满满铛铛地盛了一匣子。

马车跟平常一样停在白水街口,楚晴与楚晚戴好帷帽下了马车往里走,隔着老远,楚晴就看到铺子前站着七八小我,大家手里一只大瓷碗,正耐烦地等着。

传闻西北那边风沙大日头毒,以是那儿的女人两腮都被晒得红扑扑的。

楚晴笑着解释道:“徐嬷嬷出府之前,我许了她些银钱开了这家铺子,没想到买卖这么红火。”

楚晚随了楚晴也要咸味豆腐脑,几位丫环们倒是尝了甜味的。

楚晚见楚晴立足,也盯着看了半天,撩起帷帽前的白纱,犹踌躇豫隧道:“那人瞧着面善,像是那里见过似的。”

这空当,徐嬷嬷也瞧见了几人,跟赵睿交代几句,赵睿将正在等待的六人手里的碗尽数收走,一字摆在案面上,利落地盛好豆腐脑,互换给大家,扯着嗓子道:“今儿店里有事,再不卖了,各位来得晚的,抱愧了您那,明儿趁早吧。”

暮夏快言快语地说:“可不是见过,就是之前女人身边的徐嬷嬷。”

豆腐细嫩软滑,卤子醇厚鲜美,一勺舀起来,嫩白的豆腐颤巍巍地闲逛,满嘴生香。

这边客人买一碗豆腐脑,再往中间取一只热烧饼,心对劲足地走了。

这天楚晴回过王氏后,与楚晚一道去了福盛银楼。

中间的徐嬷嬷也是一样打扮,正收钱找钱,分歧的是她的袍子前面还缝了两只口袋,收到的铜板直接就扔入口袋里,非常便利。

“此一时非彼一时,”四皇子啜口清茶,微浅笑道:“之前大皇兄与二皇兄势均力敌不分伯仲,人都是趋利避害,时势未明卫国公天然不会等闲站队,现在大皇兄已经势败,二皇兄一枝独秀,再者我与二女人婚事已定,外人看来,楚家已站在我们这一边,再多层姻缘也无碍大局……真想看看到底是封甚么样的信,如果我把信拿到手,外祖父跟母舅他们就不会眼里只要二皇兄了吧?”

***

徐嬷嬷痛快地承诺,“是!”

而楚晴颠末这些光阴的调剂,已从婚事被退的打击中规复过来,倒是明氏感觉对不起她,特地寻了各色石头给她玩。

也难为那么娇生惯养一纨绔竟然会到西北去,说不定三五个月就熬不住返来也未可知。

就连家里的表姐表妹也都对二皇子青睐有加,巴不得上赶着给二皇子当妾,却没有一人情愿考虑嫁给他。

楚晴笑道:“我见咸味卖得好,就尝尝带卤子的吧,香菜要一些,葱花就算了。”她嫌弃吃葱嘴里有味道。

谢成林哂笑,“不过是个女人,娶谁不是娶?只要四表哥需求,那就找人再上门求一次亲。不过,已求过两次均被拒了,再上门也不见得会应。”

会不会周成瑾届时也带着两坨腮红?

福盛银楼就是这点好,账算得很清楚,明显白白地摊在明面上,因为楚晴是亲戚,不管是金饰还是人为都会让几分利。

楚晴闻言果然动了心机,当真地配了色,又比对着大小,设想出两条手串来,只可惜石头上没钻孔,还是获得银楼里串。

石头驾着马车仍在街口失职尽责地等着,问秋将从铺子里包的几只点心塞给他,“时候不早了,待会回府怕过了饭点儿,吃只点心垫补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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