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公主听到褚阮这话,肝火是蹭蹭上涨,她毫不踌躇上前,一把将小珞拉了起来,朝着褚阮怒道:“她是我的婢女,就算是罚也是我来,你是甚么身份?!”
褚阮说完,抬手指了指神采惨白的小珞,神采冷酷。
她昂首,看着褚阮毫无惧意:“你甚么意义,当初天子下旨,许本公主平妻之位,那就是说我们的位置是一样的,你也没有资格经验我!”
褚阮这边,此时太阳早已高高悬在头顶。
小珞看着主子这般,这才稍稍放下心。
“你……”雅公主听褚阮这么一说,一肚子的话也不晓得从那里开口。
过分!!
她自小在东陵皇宫,是精挑细选后跟从者公主一起长大的,在皇宫中都没受过如此委曲,没想到这个褚阮倒是让她跪了一夜,乃至还泼水。
这个褚阮,打狗还看仆人,竟然敢罚她的奴婢跪了一夜,乃至还泼水!
而褚阮这边,因为天子驾崩,新帝继位的事,云淮之一大早便分开了王府。
也不白费她这么些年鞍前马后的服侍,费经心机地说好话拍马屁了。
但如果认了,不久坐实了小珞勾引仆人的罪名吗?
夏棋会心,从房中端出方才洗漱剩下的水,迎头泼在了昏昏欲睡的小珞身上。
“我甚么?”褚阮歪着头,一副当真模样看着雅公主,“这类婢女,罚跪一夜都是轻的,按大晋的法规,勾引主子做不对的事情,但是要发卖给媒婆的。”
说完,便恨恨瞪着褚阮。
褚阮出门正都雅到,直接眼神表示身边的夏棋。
一问之下,小珞竟是从昨夜去了褚阮那边,就未曾返来。
“小珞别哭。”雅公主看到小珞这般,立马道,“本公主替你出气。”
褚阮说完,又非常深意看了小珞一眼。
“但是这个婢女毕竟是刚从东陵来的,能够那边她见惯了装病争宠这一套下作体例,这才来大晋效仿。”
褚阮说完,眸中笑意更甚。
褚阮对上雅公主的眼神,倒是淡淡一笑:“昨夜请去的大夫返来与我说了,公主并没有甚么病。”
雅公主一愣,随后肝火冲冲走了上来,呵叱道:“褚阮,你做甚么!!”
装病又如何?
纵使再不甘心,王爷的意义已经很较着了
毕竟,如果否定了褚阮的话,那就是说这个装病争宠的事是她这个崇高的公主想出来的。
实在是过分度了!!
雅公主听到褚阮的话也是一愣,不过还是立马辩驳:“甚么发卖婆子,她是我贴身婢女,你把她卖了,有没有把我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