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倒是没甚么悔怨的,特别是在看到吴姨娘非常殷勤地让人将她的轮椅推走后。
褚阮哦了一声,看着褚溪淡淡道:“不要啊,看姨娘那么主动让下人推走,我还觉得看上轮椅,以备不时之需呢!”
“算了,父亲。”褚阮目露绝望,“我对你真的很绝望。”
吃饱喝足,白氏又将他们安排在客房,让人筹办了热水和换洗的衣服。
褚阮眉眼嘲笑:“对褚家不好是吗,以是对于父亲来讲,云舒撞死一条命就撞死了,只要无关褚家就行了,是这个意义吗?”
褚将军下朝排闼而入,看到褚阮便扣问:“阮阮,本日不是去白马寺祈福吗,如何听你带着一群人返来?”
五百两黄金可不是个小数量,女儿平素都是在将军府,如何用获得这么多钱?
一个个神情冲动,说几句就要跪着。
她不想看吴姨娘接下来的小把戏,更不想与云舒多费口舌。
褚阮则是坐在父亲的书房,等着父亲下朝,看着大门眼神浮泛,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皇家脸面,岂容一个将军府轻渎,她都说得这么明白,如果父亲还一意孤行,那就不怪她不顾及褚家了。
“你……”褚将军一怔,小声摸索,“阮阮,你不会瞒着我们去赌场打赌了吧?为父可奉告你,十赌九输,可别把我这将军府输了啊!”
褚将军见女儿笑了,也是稍稍放心,想到女儿受的委曲,也就点头同意了。
“无妨,送你的你就拿着,就当是个信物。”褚阮摇点头,“今后如果有甚么急事找我,就拿着玉佩来将军府就成。”
语毕,又接着说道:“夏棋,还不备纸笔上来,祖母说的我都记下来,免得转头就忘了。”
褚老太太看着褚阮呈现,讽刺一句:“呦,大忙人返来了?”
去库房支了钱,五百两金子,就是五千两白银,一个宅子和商店必定是够的。
先是治好了他的儿子,现在又每个月给两百两银子,只为那些村里人都看不上的石头,不是朱紫是甚么!
“甚么?”褚将军灵敏发觉,皱起眉,“云舒公主向来刁蛮,你这番行动,实在是对褚家……”
夏棋闻言,担忧从眸中散去,应了一声缓慢退下。
褚将军迷惑道:“你要这么多钱做甚么?”
“二蜜斯……”夏棋上前,小声道,“老夫人带着吴姨娘过来了,看着很活力。”
褚阮回神,语气淡淡:“父亲,本日云舒公主差点撞死一个孩子。”
褚将军被女儿挑明心机,有些不悦:“你这是甚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