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燕王真的说要娶姐姐?”褚溪神采惨白,紧紧抓着被角看向褚阮,“但是姐姐不是要嫁容家?”
只要祖母护着她,褚阮如何狗叫,都是没用的!
“母亲。”白氏赶快拉着褚老太太,看向褚阮,“阮阮从速向你祖母报歉。”
祖母的反应,又何尝不在褚阮料想当中,她戳穿褚溪,就是不想接受不白之冤罢了!
“母亲万不成起火。”白氏赶快上前,恭敬开口,“实在是容家……”
“祖母我不想争辩这些。”褚阮端倪一冷,看向褚溪,“我来的目标,是警告你,姐姐的东西我不准任何人碰,若真的逼我,大不了我一把火烧了给姐姐。”
“二姐!!”褚溪脸一僵,嘴巴一撇,“二姐夙来看不惯我,也不消如此冤枉我!”
上一世她回门的时候,便是因为这件事,闹得不欢而散,最后为了所谓的保全大局,她还是让步,琴归了褚溪。
褚阮看着不发一语的褚溪嘲笑。
“阮阮。”褚将军皱着眉,“你说的是真的?”
“母亲!”白氏冷了脸,无半分恭敬,“但愿母亲慎言!”
她没想到姐妹情深,畴昔这么多年阮阮还是护着姐姐。
“父亲!”褚溪仓猝坐起家,神采刷白,“不消了,不消耗事了。”
“燕王要娶褚阮?”褚老太太不肯定又反复一句,眸光扫向褚阮,“他是中了甚么邪不成?”
平时她这个老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这都欺负到女儿头上了,她怎会忍着。
厥后她才晓得,褚溪一夜病重,美满是为了谗谄她,泡了冰水而至。
“祖母!!”褚阮沉声,死死压着肝火,“莫非祖母不晓得那把琴是姐姐生前最爱的吗?褚溪凭甚么要它!!”
“祖母!!”褚阮神采一变,冒死想摆脱,“姐姐弄痛我了!”
“一把琴罢了。”褚老太太拍了拍褚溪的手,“又不是甚么金山银山,给你mm如何了?”
褚溪闻言低头,眸中对劲一闪而过。
“甚么?!”褚老太太一个趔趄,拐杖都被踢倒在地上,看向褚将军,“她说的但是真的?”。
褚阮这话还真不是瞎扯,上一世褚家流浪放逐前,提早收到风声的容家,就是毫不踌躇一纸休书将她赶出门,摘得干清干净的。
褚阮姐姐褚柔,是她心中永久的痛。
在这里,祖母最大。
“那母亲多虑了。”白氏垂眸,面上倒是冷冷,“实在燕王方才说,要娶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