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直接上手,被子一掀,将褚溪整小我拉下床。

“哼!”褚阮冷哼,当着老太太和褚溪的面,将桌上燃烧的油灯狠狠摔在琴上。

白氏挨了一巴掌,捂着脸颊跪了下来。

马车带着四小我那里跑得过骑马的劫匪,没想到危急时候,会骑马的祖母抱着褚溪解开缰绳,丢下她们姐妹扬长而去。

语毕垂眸,姐姐的琴早已成了一堆灰烬,褚阮没有错过褚溪听到她要挨家法时候眼中的对劲。

“我疯了?”褚阮嘲笑,大步上前走到床边,“我还能更疯!!”

看着女儿手中那把琴,白氏真的信赖,女儿方才说的把琴烧了给姐姐的话,不是随便说说罢了。

“褚……二姐……”褚溪捂着打红的脸,眸中含泪,语气哽咽,娇娇弱弱,“二姐虽说是嫡女,但我也是父亲的女儿,二姐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我不活了!!”

“褚阮,溪儿……”褚老太太目露惊骇,手足无措,“来人,快来人拉着二蜜斯!!”

褚溪一时不察,跪坐在地上,上身节制不住朝着火扑上去,惊声尖叫:“啊!!祖母救我……”

褚老太太拉着褚溪的手,垂怜心疼:“看着溪儿抱病,祖母这心都跟着揪着,不就是一把琴,祖母做主了,等会就拿给你。”

若不是她这个祖母一向放纵吴姨娘母女,吴姨娘又怎会胆量越来越大,最后到冒用父亲名买卖官职!

“砰!!”

“也亏祖母还记得。”褚阮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我还觉得你年纪大忘了呢,不然又怎会到现在还一向放纵褚溪,乃至她想要姐姐的遗物都能够,在祖母眼中,姐姐莫非不是孙女吗?”

“啊!!”

“褚阮!!”褚老太太循声转头,看到地上摔碎的琴,怒骂,“你是疯了,这是做甚么?”

“啪!!”

“母亲不必为我讨情!”褚阮冷冷看了一眼老太太,抬脚就到褚溪中间,“家法治的是家中出错的人,我犯了甚么错,我护着姐姐的东西错了吗,褚溪嫡庶不分,妄图介入嫡姐的东西我教诲错了吗?我与祖母句句都在讲事理,那里错了,又错在那边?”

“母亲!”白氏面露惧色,赶快跪着拉住褚老太太的衣角,要求,“母亲,阮阮只是过分于思念姐姐,您谅解她一次……”

赶来的保护手疾眼快,一把将褚溪拉了过来重重摔在地上。

“溪儿,我的心肝……”褚老太太上前,摸着褚溪的脸,心疼不已,“疼不疼?溪儿放心,祖母替你出气!!”

“祖母!”褚阮垂眸,眉梢染上冰霜,头昂得高高的,“不晓得祖母如何替她出气?”

褚阮攥了攥发麻的手,眸中利落一闪而过。

“你!!”褚老太太一哽,踉跄着后退几步,“反了,真的是反了,别说燕王要娶你,就是当今皇上,你还没嫁,那就是褚家人,来人,快把老爷喊过来,明天必须家法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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