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她按定,站起家便走了,沈苏姀也不知他去那里,未几时却见他端着一盆热水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个锦帕,上前来便要解她的衣裳,沈苏姀心知他要做甚么,面上一红默许了,小衣衬裤被他撤除,沈苏姀光着身子任他所为,见她如此乖觉,嬴纵心底不知多暖,眸光扫过她的身子,哪怕再如何忍不住也是要忍的,何况他本就忍功一流!
却说沈苏姀这一遭可不比畴前大战之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做为沈家五女人的她早前做事也未亲身脱手,因此身上一片洁白无瑕的,可今次,光看着这身上大大小小的七八处伤口就够贰心疼的了,心疼自是心疼,可看着她这受了伤的身子,却又有一种没法言说的艳糜之感,特别是那伤最重的一处恰在她不堪一握的细腰之处,此时腰间一道乌黑的棉布缠裹,愈发显得腰身纤细娇媚,看的嬴纵忍不住喉头一滚,心机必然,心底暗骂了本身一声,她都已经这般,他竟然另有表情想这些,咬了咬牙,谨慎翼翼的擦拭过她身上各处,赶快将衣裳重新为她穿了上,总归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光着的模样,他到底禁止了住。
容冽眉头微蹙,不知想到了甚么再不说话,恰在此时屋子里头又没了动静,两人相视一眼,一颗心稍稍的落定,宋薪叹一口气,捋了本身的白胡子一把,“王爷既然如此看重这一名主子,何不求皇上赐婚呢,这么多年,王爷身边也当有小我了。”
说完这话掩上门回身而去,宋薪站在原地咧嘴一笑,“到底是洛阳候,有人道多了。”
“不消你喜好的体例吗?”
沈苏姀喘了几口,“怎会没有体例,你砸一回东西就要吓死我了。”
嬴纵见她面上嘲弄的笑意眯了眯眸子,倾身在她唇上奖惩性子的吻了两下,阴测测的道,“等你伤好了再好好地罚你!”
沈苏姀虚闭着眸子养神,只听到室内嘻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她转头一看,却见嬴纵正拿着个扫帚在清算地上的药汁碎瓷,那副模样如何看如何让她感觉好笑,抿了抿唇又好生躺了归去,半晌以后便有一道黑影落在了面前,沈苏姀睁眸,公然看到嬴纵正坐在床边瞅着她,两人经了刚才那一遭,眼下表情都有些分歧,刚才暴风暴雨,眼下四目对望,各自眼底都好似笼着Chun雨绵绵,润物细无声,无声胜有声,望了一会儿,沈苏姀不自发抓了嬴纵的手,正要说甚么,外头又响起一道脚步声,还是容冽,“主子,药来了。”
容冽听着宋薪的话抿了抿唇,“宋先生无需Cao心,王爷自有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