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托索将昨日与乌苏天子筹议的事与众大臣说了,而后对着程月棠道,“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程月棠看了看托索,脸上尽是愠色,“大将军说本候在古墟当中暗害羽吉,木托二人,可有证据?若没有证据大将军又让本候再次出来查探甚么,证明甚么呢?”
托索晓得此人在说那莫度一事,闻言当即皱眉道,“莫度与那国师一样,来源成谜,本将三番五次暗中调查均被他们掐断了线索。”
这时,一向没有说话的程月棠忽的道,“殿下,这托索三番五次难堪本候,殿下也是瞥见的。如果当真查到些甚么,还望殿下能第一时候告诉本候,也好让本候有些筹办才好。”
鹿寻见程月棠成心偶然的岔开话题,当即也不再多问,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鹿寻便不再多言了。”
唐矩道,“索玛听闻有传言说托索大将军曾与宋明中人有来往,索玛虽不知其真假,但想到殿下正在调查托索,故此便细心刺探了一番。”
但是托索倒是冷冷道,“此事本将自会处理,你只需求奉告你上头那人,打算胜利今后切莫忘了我们的买卖。”
程月棠闻言道,“殿下,府中统统本候都已交由公子打理,托索便是再如何胆小,他总不至于公开攻打我武德候府吧?”
程月棠固然被封了侯,但就官职而言,两人并无不同,这侯爵之位只能申明乌苏天子的恩宠。
“鄙仆人说了,此时还不到时候,宋明天子与乌苏天子都已是迟暮之年,我们苦心运营了这很多年,便再多等上一些光阴又有何妨?”
黑衣人闻言缓缓点头,“如此甚好,只是鄙人还是有些担忧大将军口中的莫度和国师,这两人如果在乌苏停滞我们的打算,莫不如此时便脱手。”
程月棠的意义很较着,那就是要扳倒托索。
黑衣人见托索如此愤怒,也不焦急,闻言只是缓缓道,“大将军临时放心,这二人虽已失落,但程情状可还在宋明都城,只要紧紧的将他抓在手中,便不怕这二人不现身。”
托索看着方才到达帝都的黑衣人,脸上暴露一丝不快,“你早退了三日。”
唐矩顿了顿接着道,“据那人说,托索前几次去宋明显里是去朝贺,但暗里倒是在与宋明中的特工通报谍报。而他摆出那所谓的天龙阵法也是为了与宋明中的特工达成买卖,但不想最后却被秦国公府的程月棠给破解了。”
鹿寻问到,“何事?”
托索听罢,脸上肝火垂垂消减,沉声问到,“何时脱手?”
“侯爷,此事鹿寻可帮得上甚么忙?”
乌苏天子心中固然明白托索是成心在针对程月棠,但托索此言倒也合情公道,他自是不好辩驳,闻言当即点头道,“托索大将军此言有理,武德候,你便再进琳琅古墟一趟吧,也好为本身洗清身上的怀疑。”
托索越说心中越是活力,脸上浓眉更是直往上爬。
比武选将一事早已结束,托索此事提起此事无疑是在用心难堪程月棠,朝中大臣均皆明白,但是托索在乌苏的权势岂能是他们所能惹得起的?见状,当即只冷眼旁观,不敢多言。
“如何能不让本将军操心?那杨季修和程月棠是何人物莫非本将会不知?詹海关那把火烧得还不敷旺?现在两人都失落了,如果见不到他们的尸身,本将如何能放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