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棠竟然承认了此人就是乌苏国师!她此举无异于承认了本身勾搭乌苏国师,是乌苏的特工!
杨越遥不待程月棠做任何解释,当即唤来禁军要将程月棠和那国师拿下。
长公主看着程情状道,“事不辨不明,理非论不清。既然宁王亲口言道霄阳公主乃是乌苏特工,勾搭乌苏国师,而程大人又道没有此事,那何不让霄阳公主来到这朝堂之上与宁王当堂对证一番?”
“哦?另有这等事?”
杨越遥冷声道,“本王曾亲目睹过此人,并且你刚才也承认此人便是乌苏国师。”
长公主脸上也是凝重之色,闻言对着程月棠道,“霄阳,此事不成儿戏。”
长公主看了一眼杨越遥,对着身边的禁军副将喝道,“我让你们放开程大人!没听到吗?!”
杨越遥一番话,合情公道,丝丝入扣,听上去的确像是这么一回事。
长公主话音落下,回身走向殿中,声音缓缓传来,“二位内里说话。”
杨越遥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是担忧被别人听到,但是却又带着一股寒意,仿佛并不惊骇长公主。
程月棠看了看父亲,微微点头表示他不要担忧,而后又看向杨越遥,嘴角暴露一丝嘲笑,最后才对着长公主道,“长公主殿下,现在陛下病重,朝中大事均由三省六部商讨处之,现在三省长官均在殿中,六部尚书除开户部尚书江大人以外,其他尚书也均在殿中,那我们本日便来好生商讨一番。”
“宁王,你便可派人前去将那乌苏国师擒来。中书令蔡大人,下旨传霄阳公主进宫觐见。”
但是程月棠却还是平静自如,脸上还是淡淡浅笑,仿佛底子没将杨越遥放在眼里,目光只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闻言,不怒反笑,笑问道,“你是在号令我吗?”
闻声长公首要禁军放开程情状,杨越遥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愤怒,眼角阴恻恻的目光斜斜望向长公主,“姑母,此时您就不要过问了吧。”
杨越遥挥手表示众臣温馨,而后对着程月棠道,“程月棠,你与这乌苏国师出双入对,本日又一起来到这朝堂之上,难不成你还想狡赖说本身不是乌苏派来的特工?”
中书拟旨,向来是天子传令以后才气停止的。
杨越遥当即对着程情状厉声问到。
话音落下,合座哗然。
长公主却忽的将其叫住了。
长公主在都城中的职位不言而喻,作为老天子最为心疼的亲mm,长公主手中不但握有老天子留下的圣旨,并且还是唐门中人,唐氏忠烈在宋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你敢不敢让程月棠到这朝堂上来对证?”
想到这里,程情状心急如焚,只望程月棠已然将那国师送出城去。
此言明摆着是在替杨越遥说话,并且是决计在难堪程情状。谁都晓得程情状此时拿不出证据来证明杨越遥通敌卖国。
即便是杨越遥在此时面对长公主,也不由得变得谨慎起来。
闻言,杨越遥对着长公主道,“回禀姑母,程月棠勾搭乌苏国师乃是小侄亲眼所见,前些日子小侄前去秦国公府拜访,还曾与二人产生过争斗,小侄不幸受伤。”
谁也没有想到,程情状即将被杨越遥打入大牢之时,会俄然冒出来一个长公主。
而就在杨越遥带人前去缉捕乌苏国师之际,殿外再度传来一声侍监的呼喝之声,“霄阳公主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