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有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他少不得只能成全他们了,这世道本来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不是么?
二皇子的心机却早不在银子上了,老四竟然具有那么短长的残方,这如果然让他把那些火药火器研制出来了,他难道就要横扫其他兄弟,乃至是父皇,成为当之无愧的天下至尊了?!
然后辞了五皇子,去了四皇子府。
二皇子对本身这个大表兄的才气和手腕还是晓得的,永嘉侯经心培养的交班人,又岂能没有几把刷子?见他应得笃定,显是已开端有体例了,方心下稍松,待永嘉侯太夫人醒过来后,便离了永嘉侯府去,先取道去了三皇子府。
他只是怏怏的说了一句:“本来三皇弟还没返来啊,可我先前明显瞥见他的马车了,莫非是我看错了?”便满脸绝望的走了。
二皇子离了三皇子府,又顺道去了一趟五皇子府,倒是见到了五皇子本人,把来意一说,五皇子倒是满脸的难堪:“二皇兄也晓得,我平日不领差事的,不领差事,除了平日的俸禄和每年年底田庄商店的收益,便没有旁的进项了,偏我母妃那边不但不能帮补我,还得我每常补助她,岳家也是……二皇兄如果不嫌少,三五千两我还能竭力拿出来,多了就实在是故意有力了,还请二皇兄千万包涵。”
“二皇兄,我真的是故意有力,……二皇兄?”耳边俄然响起四皇子的声音,总算让二皇子回过了神来,忙道:“本来四皇弟是真故意有力,而非用心推委我,那我也就不难堪你了,只是,那方剂上的东西一旦造出来了,果然如你所说,那般短长?你别不是在乱来我罢?”
幸亏二皇子也不是非要见三皇子的面,非要向他借银子,他走这一趟,更多还是为了掩人耳目,听了魏德宝的话:“我们殿下这会儿不在府里,二皇子殿下要不稍坐半晌,容主子这就打发人出去寻去?”
魏德宝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把二皇子送走,不至于再去讨殿下的嫌了。
末端沉声道:“我之前不是奉告二皇兄,韩卓是阿谁婢生子的人吗?我晓得二皇兄内心不信赖,毕竟无凭无据,现在晓得是我的人亲眼瞥见韩卓的,您总信赖了罢?我本来是想把那火药火器研制出来后,献给皇后母子的,我晓得二皇兄也不信这话,那东西既然那么短长,我如何能够只甘于做一个亲王,而不是想着本身上位?可不管您信不信,我真只想做一名亲王,像庄皇叔肃皇叔那样。以是我不是不想借银子给您,是实在故意有力,还但愿您包涵。”
对四皇子说本身没有上位的野心,而只想做一名亲王如许的话,二皇子天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信的,他若没有野心,当初得了那张方剂,就该直接献给皇后母子了,而不是本身偷偷的研制,还瞒得滴水不漏,若不是情势所迫,本日必然也不会奉告本身了,拿如许的话来乱来他,当他是傻子么?
不过对那张方剂,二皇子实在没体例不动心,一旦真将上面的东西研制出来了,再加上娘舅那一万精兵,他别说做太子了,连做皇上都是易如反掌的事,他必然要将那张方剂弄到手!
当下计议已定,四皇子便缓缓开了口:“我既说了今后都惟二皇兄马首是瞻,那我也没甚么可瞒二皇兄的了,不瞒您说,我的银子十之*,都花到了一件事上,若这件事能胜利,即使千军万马压境,我也没甚么可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