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另三个大汉已上前在撕扯方雪柔的衣裳了,说话的大汉见状,忙叫道:“你们几个给老子手重一点呀,如许的细皮嫩肉,一上来就玩儿坏了,岂不是太华侈了?”也扑了上去。
何如方雪柔被四条大汉翻来覆去折腾了几个时候,满身早已是酸痛难当,特别双腿,更是软得都不似她本身的了,那里支撑得住她的身材?脚才一挨着地,便节制不住的直挺挺栽到了地上,不但连顾葭的半片衣角都没沾到,反而让本身更加的狼狈,更加的屈辱。
另一个大汉随即满眼放光的接道:“这个女人之前真的是官家令媛?不过就算之前她不是官家令媛,现在也是堂堂侯爷的妾,天然更算是官家的人,哥儿几个今儿可有口福了,竟还能玩儿一回官家的女人!”
不一时便提了个麻袋返来,内里似是有甚么活物,动来动去的,让董无忌与方雪柔都是看得不寒而栗,不晓得顾葭又要如何折磨他们。
董无忌与方雪柔闻言,这才后知后觉的发明,那几只猫体型较着比普通的家猫大出很多,满身都灰不溜秋的不说,爪子和牙齿都还非常的锋锐,眼里也闪着凶光,立时唬得心都要跳出来。
余下方雪柔尖叫声还式微下,已被四个大汉中的两个抬到炕上去,另两个则忙忙解起她身上的绳索和她余下的衣衿来,任她现在尖叫告饶如何挣扎不休,仍然眨眼间便被扒了个精光。
顾葭又命那两个婆子:“把人拖出来罢。”
顾葭好以整暇的点头,凉凉道:“对,我一开端就没想过要留你们这一家子贱人的性命,本来方才倒是被你说得有几分动心了,筹算留你那两个小贱种一条贱命的,但你既然不肯共同,我少不得只能让他们一道下去陪你们两个了。”
只是不待二人松一口气,她又笑道:“我早前曾在一本书上偶然看到过,前朝皇宫里,一名妃嫔对于背着她爬了当时龙床,还是以反咬了她一口,让她几近落空统统乃至性命的陪嫁丫头时,就是用的这个别例,名唤‘猫刑’,说是把阿谁陪嫁丫头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我也不晓得这个别例到底管不管用,以是想让你们两个尝尝,你们放心,书上说阿谁丫头并没有是以送命,可见你们也不会是以送命,以是你们实在犯不着惊骇。”
究竟上,董无忌这会儿睚眦欲裂,只能恨不能剥那四个大汉的皮吃他们的肉,如许的事,这世上又有哪个男人能忍的,便这会儿被欺侮的人不是方雪柔,而是顾葭,只要名分上是他的女人,他都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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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她最想打动的人顾葭倒是半点也不为所动,只冷冷道:“你两个孩子是无辜的,我的孩子莫非就不无辜?我莫非就不无辜?你谗谄我嫁进建安侯府时,谗谄董无忌踹掉我的孩子时,你如何不说我们母子是无辜的?我奉告你,你们母子三人既落到了我手里,那就绝无再生还的能够,我不让你们血债血偿,身后都没脸见我的孩子去!”
方才他是为了本身能活命,挑选了不跟方雪柔母子三人一起死,算是叛变了他们母子三人,也多少有几分恼着方雪柔方才坏本身的事,且她竟还背着他置了那么多私产,难怪这两年府里更加亏空得短长,她如许吃里扒外,摆了然就是信不过本身,摆了然就是挖他的墙角嘛,枉他平日那般爱重她,那般心疼她生的一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