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本身会杀了她。

太皇太后该说的都说了,至于如何做,她绝对不会干预,很快就分开,只叮咛一句,先帝曾留下很多人庇护丹阳大长公主,劝她不必对其动手,囚禁便可。

不止她惊奇,太皇太后刚晓得这件事的时候也很震惊。

如果如许,陆景宁肯对丹阳大长公主刮目相看了。

“甚么?”陆景宁神采大变。

陆景宁展开眼,反手搂住了步晏的胳膊,脑袋蹭了蹭:“孤不是成心要偷听的。”

恐怕他又消逝不见了,陆景宁走了几步又转头:“你曾承诺过孤,会替孤守住皇位,孤现在势单力薄,你若能将北齐皇位取下,你我才算是门当户对。”

太皇太后走后,步晏从偏殿走了过来,刚才的话他全都闻声了,步晏凝着脸走近:“丹阳大长公主昨日凌晨偷偷出府去了皇陵,撬开了先帝棺椁。”

陆景宁当即从桌子上找出了几封奏折,提起朱砂笔写下一个准字,极快地写下一封圣旨,册封浏河公主为和亲公主,择日待嫁。

来求她,这还是头一次。

浏河公主是丹阳大长公主留在身边的女儿,没想到另有一个大女儿,太皇太后道:“只可惜那孩子短命了,没这个福分。”

一向死力的忍耐。

“先帝和丹阳是一母同胞,豪情极好。”太皇太后道:“当年先帝还差点将丹阳的长女嫁给你父亲做太子妃呢。”

“既是受了刺激,哪还能去封地?”陆景宁下颌扬起,叮咛人给钟太医包扎伤口。

“都闻声了。”

不然弑君这一条,死一万次都不过分。

说完陆景宁加快脚步分开。

步晏点头,内心却有了答案。

陆景宁又惊住了。

听她这么说,太皇太后也就没焦急了,跟着坐下来解释说:“昨儿丹阳大长公主就来找哀家,提及了此事,哀家和丹阳大长公主有些旧情,没体例,只能厚着脸皮来一遭。”

“嗯?”陆景宁倒吸口冷气,丹阳大长公主弄死了北齐先帝?

“先帝逝后,丹阳的脾气就变得狂躁不安,来见哀家时也是如此,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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