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得一头雾水,让人将薄老太太扶起来:“有甚么话渐渐说。”
却被太后一口应下:“也好,薄大人不过四十岁,是该多多开枝散叶。”
薄老太太和薄夫人神采更加丢脸。
徐贵妃一脸茫然地施礼以后坐下。
徐贵妃惊奇:“兄长伤了薄元川,甚么时候的事?”
这些年膝下确切有趣,现在天子宠嬖徐贵妃,将来这个小皇子也必然身份高贵。
太后幽幽地问:“那贵妃是来?”
太后见徐贵妃脸上笑意不竭,眉头紧拧:“徐贵妃,徐封将薄元川重伤,你如何还美意义笑呢?”
太后正在听曲儿,冷不丁的传闻薄老太太求见,她笑着叫人请出去,可一昂首就瞥见薄老太太和薄夫人双眼红肿,以及,眉眼下的赤红气愤。
徐贵妃看向了薄夫人,眸色闪动着调侃,看得薄夫民气惊肉跳,只听她说:“臣妾筹算给薄大人寻几个宜男之相的女子做妾,让薄家开枝散叶。”
徐贵妃神采一沉:“此事本宫也是方才知情,薄夫人休要血口喷人。”
“太后,皇上孝敬,想着您比来因为太子的事郁郁寡欢,便让臣妾来逗您高兴,还说,宫里已经好久都没有皇嗣了,臣妾还和皇上商讨,将来诞下小皇子,还恳请太后帮手代为扶养,臣妾……实在是没有做母亲的经历,得您的教诲,小皇子必然聪明聪明,恰好也解了您膝下孤单。”
“赛场上的事有输有赢,何况又是提早说好的端方,这事儿的确也赖不着徐大人。”太后叹了口气,变动了刚才的话,这姿势摆了然就是要息事宁人。
薄夫人闻言脑筋嗡的一下炸开了,震惊不已的盯着徐贵妃,正要婉拒:“多谢贵妃娘娘美意,薄家……”
太后很欣喜薄老太太的懂事,当即表示会让叮嘱太医给薄元川好好瞧病,争夺不留下遗憾。
太后对徐贵妃微微一笑,顺着话问:“贵妃筹算如何?”
太后为此也恼火。
徐贵妃看向了太后:“薄元川是薄家嫡子,眼看着就要到了结婚的年纪了,恰好受了重伤,如果薄家断子绝孙那就是徐家作孽了,太后,臣妾想要赔偿薄家。”
仿佛是将两个告状的人抛之脑后了,满眼都是徐贵妃。
直到太医说完的确是小皇子以后,太后脸上的笑容就没停下来,又是犒赏,又是让人谨慎翼翼地照顾徐贵妃。
太后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徐贵妃的肚子,恨不得立马就让小皇子出来,似是想到了甚么,她重新坐回椅子上看向了薄老太太。
太后嗤笑:“徐贵妃倒是动静通达,人才刚来,她就来了。”
正想着外头传徐贵妃来了。
一旁的徐贵妃叹了口气,俄然说:“也不怪薄老夫人活力,这件事徐家的确有任务。”
“那就臣妾身边的喜鹊和波纹都送给薄大人吧,这两位灵巧又懂事,跟着臣妾好些年了,若不是为了给徐家赔罪,臣妾是千万舍不得的。”徐贵妃指了指身后的两个宫女。
“太后……”薄夫人不满。
因而薄夫人便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两人站出来,暴露了鲜艳欲滴的面貌,看的薄夫人一阵火大,如许的人一旦入府,薄家还能消停?
“头三个月是最要紧的,徐贵妃,你可不能草率了。”太后叮咛。
“来都来了,就坐吧。”太后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恰好,此事和你徐家也有干系。”
“太后,徐封就是用心针对薄家的,在赛场上抢了球到处针对川哥儿,现在还将人射成重伤,这是用心要让薄家断后啊。”薄夫人哭哭啼啼,内心倒是恨不得将徐封给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