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晏,你究竟要做甚么!”赵隋气急废弛:“如有一日你落在我手上,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他竟然被步晏给算计了。
极其不甘心。
太傲慢了。
“父亲……”赵隋一开口,肃国公立马甩去一个凌厉的眼神,绝望的说:“是谁让你半夜半夜去京兆尹府的,蠢货,白白将把柄奉上门!”
步晏接过看了眼,极对劲的笑了:“国公爷,慢走不送!”
肃国公心疼地来到儿子身边,看着儿子浑身鞭痕,又气又怒,呵道:“还不快将世子放了!”
赵隋眼皮跳了跳。
“赵世子为爱恼羞成怒,夜入京兆尹府欲要行刺,本官幸运逃过一劫……写!”步晏脸上笑意一收,指尖点了点桌子上的纸。
“写!”肃国公将笔递给了赵隋,在他凌厉的眼神下,赵隋不情不肯的拿出笔写下了。
“急甚么。”步晏打了个响指,当即有人搬来了长桌,桌子上另有笔墨纸砚。
肃国公强忍肝火,来到了步晏跟前:“步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恰好还拿步晏没辙。
一小我和一座府,孰轻孰重,肃国公还是分得清的。
墨云尧的身份,他们心如明镜,一旦彻查出来,肃国公府难逃没顶之灾。
步晏漫不经心肠笑了,抬眸看向了肃国公父子:“赵世子记性可真差,是否忘了本官手里还捏着个墨云尧呢。”
赵隋急问:“我已经遵循你说的做,步大人何时放我走?”
步晏叹了口气,慢条斯理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看着赵隋又被人拖下去,鞭子,夹刑十足都给搬上来了。
临七会心,哈腰将赵隋扶起来,又派人给他搬来一张椅子。
肃国公没有理睬,一气呵成写完,递到了步晏手里,步晏看了一眼字以后肯定无误,笑了笑:“国公爷好魄力!”
半个时候后肃国公仓促赶来,乍一看被打的不成人形的赵隋,愣了半天赋开口:“隋哥儿!”
步晏起家,目光瞥了眼香炉里已经燃烧殆尽的香,脸上渐渐闪现不耐。
赵隋蹙眉,还没等他回绝就被临七强迫抬起手,放在了桌子上,一把匕首明晃晃的放在桌子上,匕首上鲜明还留着罪犯的血迹。
“这里都是本官的亲信,肃国公但说无妨。”步晏也没有从椅子上起来的意义,指了指一旁不知何时燃起的香炉:“本官放了墨云尧,你们父子照写一份字据如何?”
肃国公抿紧唇,眼眸转动闪现一抹精光。
步晏清了清嗓子,提示了肃国公看过来,肃国公紧捏着拳,怒问:“步晏,你这是何意?”
“昨日我喝醉了,说的都是胡话,还请步大人莫要计算。”
管家道:“返国公爷,旨意是昨儿早晨的事,不过今儿凌晨墨云尧才被放出来。”
“大人,昨日世子是来歪曲公主名誉的。”临七提示。
墨云尧在步晏手里就是一颗雷,一旦引爆,不利的是全部肃国公府,可写了字据以后,步晏一旦翻脸,最多就是赵隋被问罪。
“昨日皇大将奉和公主赐婚给本官,赵世子深夜擅闯,当着本官的面歪曲了公主清誉,也让本官颜面扫地,这口气,本官实在是难以咽下。”步晏干脆摊牌了。
步晏嗤笑,高低打量着面前人,啧啧两声,真不明白陆景宁究竟看上他那里了。
没有人上前。
耳边温馨。
“国公爷和世子只要写下字据,昨夜是世子私行突入京兆尹行刺,放心,本官不会将此物拿出来,只要世子不再诽谤公主,本官就当作此事从未产生,今后井水不犯河水,如何?”步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