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长喜冲着陆景宁悄悄点头。
“还不是因为你看皇后身子日日渐好,担忧皇后会收回你的六宫之权,以是才会下毒毒害皇后,你自发得下毒很浅,却不知你下的毒刚好和皇后吃的药相克,导致皇后现在昏倒不醒,陆景宁,你肇事了!”
佟妃亲身带着人来指认陆景宁毒杀方皇后,佟妃站在院子里怒指着陆景宁:“本日若不是本宫去给皇后存候发明端倪,皇后差点就弃世了,陆景宁,你好大的胆量,竟然敢给皇后下毒。”
佟妃可真是笨拙,轻而易举的就被宫女给教唆下毒。
方皇后见状也从速放下筷子,陆景宁也是如此。
“命令杖打的是皇上。”慎郡王低声解释:“陆景宁只是受命行事,入宫讨公道,也不过是自取屈辱。”
终究,东宫传来动静。
陆景宁嗤笑,身后十来个侍卫围上,将她挡在了身后。
她算了算日子,本日十五,南梁帝每个月十五都会雷打不动的来凤栖宫陪着方皇后用膳。
陆景宁瞥了眼身后长喜仓促而来,她脸上笑意渐浓。
“陆景宁!”
“是。”
佟妃不给陆景宁解释的机遇,对着身边宫女说:“给本宫拿下!”
听他这么说,赫连老夫人的神采才算是舒缓了,她坐在了一旁椅子上,如有所思的说:“这丫头连连好事,不能在容忍了,得想个别例。”
天亮后,凤栖宫的宫女来传话:“公主,皇后娘娘身子不适,本日您就不必去凤栖宫了。”
这册子上的毒并不致命,但对于长年吃药的方皇厥后讲倒是致命的,陆景宁莞尔一笑:“皇后长年病着,近三个月才领受六宫,也是因为佟妃被贬禁足,六宫的事不能没人管,皇后才接过来。”
佟妃道:“长喜,先等本宫将陆景宁给拿下,稍后再去给皇上存候。”
“一条活生生的命莫非就这么算了,她嫁给你二十多年,生儿育女,打理家务,不明不白就这么死了,你连一个公道都不帮着讨回?”
南梁帝摇点头,捂着心口闷得慌,道:“朕俄然想起另有奏折没有批完,先走了。”
“郡王,本日的事必然要个交代。”赫连老夫人看着女儿没了,愤恚不已:“一个公主罢了,竟敢将郡王妃给打死了,另有没有国法了?”
以是慎郡王筹算不入宫了。
“皇上,是臣妾闲来无事要阿宁多陪陪臣妾,这才担搁晚了。”
“见你气色好了很多,本宫也放心了。”方皇后密切的拉着陆景宁的手,悄悄拍了拍:“阿宁,那日本宫同你说过,你父亲凶多吉少,你可要早做筹办。”
好戏来了!
有方皇后得救,南梁帝顺势说:“既然如此,那阿宁就留下来用膳吧。”
这一次,她要让佟妃,慎郡王府尝尝经验!
长年吃药的又不是方皇后一人,另有南梁帝呢。
佟妃眼眸一亮。
佟妃闻言皱了皱眉,狠狠瞪了一眼陆景宁后,只好跟着长喜分开。
南梁帝来了,惊奇的看向了陆景宁:“阿宁也在。”
“皇后娘娘可有大碍?”
这一夜,陆景宁被惊醒了好几次。
她揉了揉眉心,堕入深思。
慎郡王内心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陆景宁却陪着方皇后闲谈一会儿后,见天气黑了,才被放行,她严峻的手心全都是汗。
三人坐在一张桌子上,谁也没开口,南梁帝的胃口并不是很好,吃了点就放下筷子。
慎郡王府
陆景宁看着佟妃一脸对劲的模样,啧啧点头:“我和皇后无缘无端,为何毒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