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强上你,你就不抵挡?”
赵承乾听着听着,口舌有些枯燥,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开合的嘴唇。
闻言,赵承乾愣住了,只见那双眸含水、面若朝霞的女子绝美的脸上一脸的浪媚满足。
“呼……妖精……说,本太子听听,是你哥能满足你,还是本太子……”
千秋刹时愕住了,傻傻地望着那双金光熠熠的瞳人,“小……小夙……”
一刹时望出来便难以自拔,千秋向来不喜好被人牵着鼻子走,认识到会被影响,她几近是下认识地想要躲闪顺从,可冥安夙不给她回避的机遇,在她侧脸时双手监禁住她的双肩,猝不及防地,轻柔地含住了她的嘴唇。
“尊主,你……”
想陪在她身边,哪怕是被冰封,起码,不让她形单影只。
本来重视力被冥安夙惑得转移到了他身上,千秋长久的忘怀了头痛,可现在听他这么一问,那股痛意再次变得较着,现在的她心智几近已经被冥安夙夺去,落空了思虑的才气,听凭冥安夙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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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贝齿咬唇,舌尖探出唇边极尽诱~惑地舔着本身肿胀的红唇,媚声道:“太子,灵溪好干,我……要……”
穹姐姐……
面前的红衣少年美得像一朵红罂粟,临风绽放,风韵绰约,妖娆得令民气悸,令人堵塞。眉眼间明显那么纯真洁净,却让人感觉越是如此,便越是在诱惹人犯法。
当人生没有甚么让本身沉沦,独一支撑本身走下去的也就只要那么一份固执的信心,就像没有思惟的机器,只能靠单一的动力日复一日地做着连本身都不晓得为甚么要做的事情,直到任务闭幕,拆解成破铜烂铁,又能在那个内心留下那么一丝陈迹?
冥安夙青涩娇媚的脸颊一红,难堪地抓住她的手环到了本身腰上,让她靠进了本身怀里,指尖一下又一下似羽毛般拂过她的额角,声音低柔浅媚,勾引得人昏昏欲睡。
(捂脸,就算写过船戏,却向来没有写过像谷灵溪和赵承乾这么渣满口粗鄙恶语的船戏,真是有点接管不了,和千秋与小夙这一对比起来,的确是……咳咳,不忍直视啊!
他一声难耐的低吼,狠狠把挂在他脖子上的谷灵溪推到地上,再度开端了狠恶的抽~插,就是现在死在这个女人身上也TMD值了!
实在痛得没法忍耐了,千秋便把头狠狠撞到了床棱上,冥安夙见状忙不迭上前,想也不想便把手垫到了床棱上,坚固锋利的床棱被撞动手背,他恍若未觉,一心都在千秋身上睃。
他扶正她的身材,青涩的声音低柔中带着牵引勾引,待千秋强忍着剧痛看向他,他双眼缓缓展开时,本就色彩浅淡的虎魄色双瞳缓慢地闪过两道金光,高贵,夺目,诡艳,妖媚。
“以是在我哥阿谁东西出去的时候,我很欢畅,很满足,我是女人,女人天生就需求男人,而我……如果一天没有男人,我会像没有浇水的花一样,干死,老死。”
女子柔媚浪荡的声音从一处极其隐蔽的花丛中起起伏伏的传出,伴跟着男人淫邪的低吼和啐骂。
跟着锁骨喉头被啃咬,痛意伴着噬骨的酥麻让她忍不住抬头传出声声满足的低吟,“那年……他引着我偷看爹和姨娘偷情,看得心痒难耐,早晨忍不住兽·欲闯进了我的房间,缠着我做了整晚,就那样,摘了我的红丸,成了我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