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非常安静道：“蜜斯被气昏了头，你若这般打下去，我们就透露了。明日她要去官府，脸上不能带伤。”
张妈妈想要辩白，还未开口，李锦然扬手又给了她一耳光，比方才还要用力。张妈妈年事渐老，被人掌掴以后有些站不稳，摇摇摆晃间李锦然猛地推了她一把，她哎呦一声倒在了地上。李锦然又将她拽起来，狠狠掐住她的脖子，朝她大声喊道：“我八岁那年，夜深出门寻斑斓，河边推我的那人就是你！对不对？斑斓五岁那年去假山玩，从山大将她推下来的也是你，是不是？”
李锦然走上前，抬起手给一个张妈妈清脆的耳光，她收了笑容，抓住张妈妈的衣衫，似是想将她生吞活剥：“张妈妈，你觉得你做的事我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