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然是拓跋照心心念念的女子,如果拓跋照在这里必是也会帮她。他点了点头,不管李锦然让他做甚么,他毫不还口。
孙氏的神采愈发的惨白,让李锦然俄然止住了口,她悄悄扯了扯孙氏的衣裳,孙氏明白她这小行动,当年她郁郁寡欢时李锦然就曾做这个小行动来打断她的思路,让她明白不管产生了甚么事,都有女儿在身边伴随。她摸了摸李锦然的头满眼慈爱道:“傻孩子,我没事。”
从最后的难以置信到纳兰信的提示,她已是垂垂有了眉目,母亲孙氏得意病以后,便从紫阳阁搬到了海棠居,倘如有人下毒必是在海棠居动手,母亲这毒已是有十年之久。海棠居母亲现在再也去不得,她又不能光亮正大的找人一到处的寻藏毒之地,现在之计只要让母亲另择她处了。
李锦然关上门的那一刻,纳兰信已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了李锦然,李锦然接过信拆开来看了看,笔迹倒是不陌生,当时她抱病所开的药刚恰是出自此人之手。信中先是交代了孙氏病情有所好转切忌喝酒,又列了今后孙氏所需求服用的药材,她抿着嘴悄悄笑了笑,这卫相怕是焦急回西凉为拓跋照治伤,又担忧孙氏回府上照顾不周病情复发,故而留信一封。可很快的她笑不出来了,卫相为孙氏治病,偶尔发明孙氏除却病情以外还中了一种连他都未见过的毒,这类毒渐渐腐蚀着孙氏身子,竟然长达十年之久。李锦然闭上了眸子,心中庞大万分,母亲孙氏到底惹怒了谁,要让对方下如许一种初识未见非常、却又渐渐啃噬着她的毒。
孙氏在屋子里看了看,并未见到斑斓的人影,李锦然怕孙氏担忧斑斓的去处,仓猝将斑斓与赵文二人之事说了出来,隐去了此中短长干系。孙氏听闻斑斓与赵文郎情妾意,不免心中安抚很多。因是走了一天的路,孙氏只觉怠倦不堪,正要回海棠居歇息时李锦然却将她拦了下来,孙氏问启事她又不说,孙氏只微微一想便明白过来,情面油滑她不是不懂,在李锦然面前她仿佛毫不介怀般笑道:“既然海棠居临时住不了,那我就去斑斓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