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结束,兰姨下台,笑着说道:“本日的歌舞到此结束,宴客长们吃好喝好!”
倒茶的小厮也看呆了,茶水溢了出来也不自知,直到滴在地上方才回神,赶紧报歉,“对不起,公子,主子不是用心的!”
“好了,你下去吧!”兰姨的面子也挂不住,这些人当着她的面,没脸惯了,想不到在杨容姬面前也敢这么猖獗,看来她要好好管束一下了。
“出去呀~”黄鹂般动听的嗓音,像是在诱人犯法,怡红院外,两个娇俏可儿的小女人在招揽客长。
“哦!”杨容姬淡淡的说道,倒是个有本性的女人。
哇哈哈,琳琳险恶了…
“咳咳”红梅轻咳,这话说的太露骨了,也只要久居风月场合的人才敢这么说,这么没脸没皮,也不嫌臊的慌!
一身粉嫩打扮的妇人赶紧辩白道:“不是我们不消心折侍,而是那位公子不让我们服侍,他长的这么姣美,就是倒贴钱让我们奉侍,我们也求之不得呢!”
他见过的来这里身份高贵的,哪一个不是刁钻刻薄之人?家财万贯却又斤斤计算,那里像这位公子,风骚俶傥,暖和谦逊。
“她叫舞姬,但是我们怡红院的台柱子,只是她只跳舞,不接客的!”小厮看到杨容姬也看向台上,忙着解释,像是怕杨容姬恼,又加了一句,“这是舞姬女人本身定的端方,任谁都没有例外过的!”
那小厮是兰姨指派,好生奉侍杨容姬的,只说是高贵的客人,并没有说出杨容姬的身份,凡事未知才可骇,小厮没有过来之前就已经心生惧意了,现在又出了如许的岔子,哪有不怕的理?
一个踉跄,夏侯湛直接倒在了一片软玉温香上。
“这、、、”兰姨瞪了一眼无所事事的妇人,都是如何干活的?
“好!”台上红衣女子,一个标致的扭转,彩带飘飞,身姿婀娜,红的像火,艳的像霞,舞出女子的娇媚,仙子的轻灵。
“多谢公子开恩,多谢公子!”那小厮显的非常欢畅,没想到此人身份高贵,性子倒是如许随和,真是少见!
杨容姬淡淡一笑,也没有见怪,她来的本就未几,即便来了也只是见兰姨和打手,怡红院里的女人还真没有见过几个,她们不熟谙也是应当的。
“你们去忙吧!常日里该如何做就如何做,不消管我!”此次本就是看看怡红院那里有题目,如果兰姨一向陪着她,她那里能发明题目?
一时候怡红院的人走了个七七八八,兰姨也只是看着,并无它法。
兰姨回声分开,忙着号召其他客长去了,杨容姬和红梅相对而坐,“公子,这里人不是挺多的吗?账簿何至于惨痛至此?不会是兰姨欺你年幼吧?”
走到近前,杨容姬才看清是谁,微微惊奇,此人不是和潘岳形影不离吗?如何在这里喝闷酒?
烛火明灭,那人自酌自饮,四周也没有一个服侍的人,“那不是另有一个?如何没有人服侍?”
等人走的差未几了,过夜的也急不成耐的抱着各自心怡的女人去二楼亲热去了,兰姨冷静的走到杨容姬的中间坐下。
红梅一时候没有认出夏侯湛,谁都晓得夏侯公子洁身自好,如何能够来这类处所?
花街柳巷,桨声灯影,怡红院的一条街好不热烈,夜幕给白日里的君子披上了一层外套,埋没在内心的**像细菌般滋长,软玉温香,左拥右抱,目前有酒目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