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蜜斯。”鹃子应下后,临出门前还不忘转头恶狠狠的瞪绿柳一眼。
接着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然后是男人的吼怒声和女人的挣扎声。
欧阳雪晴对上他那张出尘脱俗却难掩讨厌的面孔,俄然便感觉让他帮手是对他*裸的轻渎!
“鹃子,你好狠的心!你现在不帮着我反击,下一次变本加厉时,你就等着给蜜斯我收尸好了。另有,今后,每年,你可别健忘到蜜斯我的坟前给我烧些纸钱,不然,蜜斯我到了阳间也是个受穷的命――”
如果明天传出欧阳府三蜜斯还未出阁,便日日和男人欢好的谎言,别说甚么得不得宠,掌不掌权了,估计老夫人会直接拿根棍棒将她赶出欧阳府吧!
如何,两次见面,都碰到这类事情?
那支茶青色的玉笛,被他从腰间解下,安排在唇边。清远婉转的笛声缓缓的飘出,非常的动听动听。她不由的听痴了,更看痴了!
花满楼看着向他挥动手甜笑着的欧阳雪晴,那早已冰封的心悄悄的开端熔化,有一丝丝暖和的感受,让他格外的想要珍惜。
见欧阳雪晴出门走远后,绿柳俄然感觉炽热难安,停下了手中的行动。将碗盘往桌上一放,扯了扯衣领,见福妈望着她,眉头一皱,冷冷的道:“福妈,你清算吧,我先去睡了!”
“你都这模样了,还说不想要?”男人笑得很肮脏。
如果这事在这里就办了,明早的戏还如何演?
福妈一向守在门外,听到欧阳雪晴的呼喊,吃紧的小跑过来,在她的身后,鹃子像条尾巴似的紧紧的跟着。
当看到屋里的气象,晓得欧阳雪晴的筹算时,鹃子立马猛点头:“蜜斯,这男女有别――”
推开门向里看去,绿柳的衣衫被扯得混乱不堪,那男的正在扯自个的衣衫。
花满楼从她的神情中已能猜出个大抵来,扬手抓住身侧随风飘舞的两片树叶,顺手一挥,树叶穿透窗纸飞了出来,屋内的声音立即停了下来。
在欧阳雪晴这番过份夸大的话语和子虚的眼泪威胁下,鹃子和福妈只得跟进了屋。三人好不轻易将两人弄到了她的外屋,扔了床被盖在两人的身上。欧阳雪晴左看右看,还是感觉少了点甚么,悄悄一笑,在福妈和鹃子呆愣的目光下,将两人的外衫扯下,左一件又一件的扔在地上,才对劲的拍了鼓掌,回身去了启辰的屋子。
因而,她一边大声唤着福妈,一边推他到了石屋前面:“性命攸关的时候,那里还顾得了这些?”
“好!”
欧阳雪晴并没有回屋,却把鹃子先支了归去。
“滚蛋,哦,嗯――马三,你走开,不要――”绿柳的要求听起来是欲拒还迎,非常的勾人,看来是药性发作了!
推开门,花满楼已在屋中,帮手拿了本书半靠在窗边的椅上,墨发及腰,神采悠然。像是没有发明她出去似的。
“好处?我不是给了你银子了?”绿柳有些愤怒的道。
欧阳雪晴拧头,在院中的几棵大树上搜索着,不出她所料,在一棵枝叶富强的大树上,看到了倚在树枝上,凤眼含笑望着她的白衣如雪的男人。那男人天生带着一种高人一等的气质,即便是像现在这般行动不雅的半躺在枝杈上,却还是显得文雅崇高。在她这个角度,他的那头墨发也披上了层银霜,让他更像是那高高在上,沾不到俗世的半点灰尘的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