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午餐后,苏语禾就坐在树下喝茶,杨云回了杨家,清风明月在院内练剑。
本来还在生机的福安公主立马歇了气势,暴露一抹笑意。
驸马点头,“恰是贺大夫开的方剂,我去问过贺大夫,贺大夫说良药苦口,让公主对峙喝一段时候。”
萧景琰措置完手里的事儿,就去公主府看望还在病中的福安公主。
前几日,有部下在外城发明了萧秋然的人,等他派人去寻时,又查不到任何踪迹。
“奴婢换了一家糕点铺子……”
本来有些冷僻的小院,立马变了样,有了过年的氛围。
俄然,内里传来拍门声,清风明月将剑收好,才上前将门翻开,门外是一个提着篮子的妇人。
明月接下送来的东西还未关门,就看到另有村民朝院子方向走来,明月干脆直接将门开着。
柳丞相被降职那一日,苏子商在郊野的宅院里酣醉了一场,嘴里还一向念叨,为姐姐报仇了。
镇南王府。
总之都是大师的情意,也是一份传承。
谁知次日早上,周王就以他身材不好,德行有污为由撤了他的丞相之位。
福安公主当着萧景琰的面不敢生机,只好苦着脸喝下去,然后又捻了一块蜜饯放入口中。
“还不是老模样!”福安公主语气淡淡的。
除了迟早有点凉意,中午站在太阳底下另有些热。
萧景琰并不睬解福安公主为何怕喝药,他之前见苏语禾喝药都是一饮而尽,便觉得其他女子也应当和她一样。
苏语禾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又捻了一块点心放入口中。
他不敢倒下,硬撑着一口气,柳夫人说的没错,如果他倒下了,那柳衡就真的有救了!
柳丞相用手捂着胸口,目送着柳夫人分开,嘴里还念叨着,“疯了,疯了……”
萧景琰走到一旁的凳子坐下,“皇姐的身材如何了?”
相对于盛京的雪天,苏语禾更喜好杨家村的气候,这里不下雪,不消穿厚重的袄子,也不消抱着汤婆子。
谏官以为他德不匹位,不能带领百官,这才上了奏,在者,周王前次已经给了他机遇,只是罚了俸禄,斥责了一番,此次保不了他,直接贬了他的职,让他去礼部去做一些闲散的差事儿,算是完整被周王给放弃。
主仆两人在屋内又闲谈了一会儿,杨云就提着一个木桶返来了,桶里装着一条鱼,那鱼原是杨父去河里抓来改良家里炊事的。
驸马看公主的眼神带着一丝责备,“公主不吃药,必定是老模样!王爷还是好好劝劝公主,不吃药如何行?”
妇人从篮子里拿了几个鸡蛋给明月。
他抬脚走进寝殿,就看到摔在地上的碎片,氛围中也满盈着一股难闻的药味。
“此次买的要甜一点。”
就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明月便在门口收了好些吃食。
“皇姐多虑了!”